在這亂世浮沉,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之前有次骨頭摔斷了,都還是被沈逸川簡單粗暴地給接上的,別說沒有麻藥和專業醫用工具,她當時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直接當場疼得暈死過去。
梅婭莎也小心翼翼道:「這傷口處理得趁早,而且此地是危險區,不宜久留……」
「出去。」
「……是。」
季明塵再次坐下來的時候,臉上無半點笑意,整個人陰鬱異常。
溫瑤臉色也不太好,不過她是被疼的,因為突然沒有麻醉劑,傷口被處理時尖銳的刺痛感陣陣傳來,疼到最後整個人都麻木了……
等到徹底處理完時,溫瑤已經深擰著眉心閉了眼。
她柔順髮絲貼了些在汗濕的臉頰,唇瓣因被咬破而溢出一滴鮮血,襯得她本就絕色的容顏愈發悽美破碎,像朵被風雨摧殘的血色玫瑰。
季明塵望著這樣的溫瑤,眸色微暗。
他沒忍住彎腰伸手,指腹擦過她唇上那滴鮮紅的血,然後將之輕輕塗抹在了她的面頰上,餘下一道鮮艷的血痕。
溫瑤顫著睫毛睜眼,眸色水霧氤氳一片,緩了很久,才終於從痛苦中抽離。
對上她的目光,男人笑時氣息撩人:「怎麼樣,我救了你?你要怎麼報答我?」
「……」
溫瑤回想起夢裡種種,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故事中的配角想推翻情節就只能做違背人設的事情,既然沈逸川和木笙笙才是一對,既然她命定的結局是慘死地牢,既然他們都是劇中人,既然他們的存在全部都服務於那個無腦狗血劇……
那不如……將之全部打破。
距離近在咫尺,溫瑤鼻尖酸澀,突然心一橫,仰頭貼上了男人的唇。
少女的唇溫熱綿軟,主動貼上來的剎那,季明塵喉結滑動,似有什麼電流上涌,酥麻了他的心尖。
從未想過會是這個發展,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溫瑤蜻蜓點水地吻了他一下,見男人笑意微斂,她有些慌亂。
他不是這個意思?
還是說,他難道只是看上了她的鐲子?!
溫瑤紅了臉,手摸上自己的銀鐲:「那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
季明塵依然盯著她,嘴唇還麻著,像是深覺不可思議,他沒有說話。
溫瑤低垂了眼睫,認真解釋:「這個鐲子,是我祖母送給我的,我姐姐也有一隻,我想找到我的姐姐,所以我不能給你……」
「在我們十三區基地,資源公用,隊員幾乎都沒有什麼私產,我現在除了這個鐲子,就只剩這把銀月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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