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正準備把人扶出去,突然發現他繃帶下的傷口在往外滲血,浸濕了白色的繃帶不說,還有一滴鮮紅的血滑落了下來,順著腹肌經脈,流落進了褲腰。
「……」
都這樣了,他還要死鴨子嘴硬……
溫瑤臉還泛著紅色的餘韻,心情卻十分複雜,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陪他胡鬧,再多的想法,也只能等他傷好了再說。
雖說她現在對他沒什麼那麼大的偏見了吧,但他這個人不顧死活這點是無可否認的。
想他當初被她砍得奄奄一息,都能滿嘴騷話誓死風流,何況現在……
「你這傷得重新包紮一下,你這裡有繃帶嗎?」
季明塵伸手捻了下腰腹的血滴,掀起眼皮看向面前的少女,言辭曖昧到了極點:「寶貝是要幫我嗎?」
溫瑤:「……」
冷靜。
務必冷靜。
她微嘆口氣,眼觀鼻鼻觀心:「紗布我那還有很多,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或者你讓林醫生幫你包紮?」
寂靜的衛浴間內,燭火輕晃,水龍頭口滴下一滴水,嘀嗒打在了池子底部的金屬活塞上。
季明塵看了會兒溫瑤的表情,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雙肩輕顫,仿佛是遇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
溫瑤:「……?」
好吧,這男人還是有點神經病屬性的……
都傷痛成這樣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這究竟有什麼好笑的?
季明塵抬起眼睫,一雙漂亮的桃花眸被燭火映亮,他滾了滾白皙的喉結,嗓音又啞又綿磁:「這麼晚了,怎麼能勞煩林醫生?」
溫瑤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我不太會……」
雖然這些年受過不少傷,也自己給自己包紮過不少次傷口,但她畢竟不是醫生,專業程度肯定沒什麼保證。
季明塵笑了下,伸手拉過溫瑤的手腕,帶著她的手觸上自己的腹肌。
肌肉筋脈鼓動,熱意蔓延,直接燙紅了溫瑤的耳尖。
手被握住向下滑動,她呼吸微窒,只聽男人吐息曖昧:「沒關係的寶貝。」
「我教你……」
……
在季明塵的指導下,兩人折騰了大半宿,終於把那點傷給重新包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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