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門的弟子說他們家是招了邪祟,當年來顯塬鎮除邪祟的仙尊都沒能除掉,九星門也無能為力。」玲娘繼續說著。
溫時卿突然出:「周岸停?」二十多年前,周岸停便是來顯塬平亂,可最後他分明是回去了的,九星門的弟子卻說他沒能除掉。
玲娘點了點頭,道:「其中定有蹊蹺,只是不知這九星門究竟演了個什麼角。」
「對了!」姜有儀突然說道:「我同江深托人幫忙找了詹家的後人,應該明天之前就能找到。」
溫時卿點了點頭,不忘抬頭誇獎一句:「幹得不錯。」
「你可有見到那對新婚夫婦的屍體?」應淮序問玲娘道。
玲娘搖了搖頭,嘆氣道:「等我趕到詹家門口的時候,那家人已經把屍體帶回家了,我試著想去看看,那家人死活不讓看。」
姜有儀接話道:「那大姨說自己的女兒死得那麼慘,實在是不想再讓外人看見。聽說啊,那姑娘死的時候眼睛是睜開的,滿臉都是淚,臉上的胭脂水粉都弄花了臉。」
她垂眸唏噓:「實在是慘。」
溫時卿眉心微蹙,問道:「那男的呢?」
江深答:「那家人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這個男的死活,大概是因為贅婿吧。」旁邊的姜有儀想起什麼,連忙道:「哦對了!鎮裡有個媒婆,她說不知道這男的從哪裡來的,也沒聽說過,前不久便突然聽說那家的姑娘要結婚了。」
「以為是愛情,結果是墳墓。」溫時卿悠閒地看著園子裡景色,盛開的繁花上一對蝴蝶在其間翩翩起舞,他收了扇子對眾人道:「你們先休息吧,等到入夜了,江深同玲娘一起去看看那對新婚夫妻究竟是怎麼死的。姜有儀去搞清楚當年的詹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師尊。」江深答。
「行了,忙活了半天,先去歇息吧。」溫時卿朝三人擺了擺手,淡淡道:「諸事小心,去吧。」
「至於本尊,便先去會會這九星門。」溫時卿起身,徑直朝九星門的正殿而去。應淮序跟在他身旁,牽著他的手不放。
溫時卿忍不了停步子,拿扇骨指著身側的人狠狠道:「放手,本尊沒碰江深的頭。」
應淮序聞言莞爾,當真鬆開了溫時卿的手,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是你徒弟,摸一下頭大概也是正常的。」
溫時卿朝他扯出一個笑,不咸不淡道:「當然不關你的事。」說罷,他快步朝前走去,不忘提醒身後的人:「你要是要跟著本尊就換張臉,省得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