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娘冷笑了一聲:「你這是承認了自己和鎏鳥脫不了干係了是吧?這對新婚夫婦分明就是被鎏鳥殺死的。」
「是。」岑熙鴻垂眸答道。
那對老人聞言瞬間不但淡定了,指著岑熙鴻咒罵:「畜生,你們這群畜生!我和老頭子老來得子,好不容易阿銘到了娶妻的年紀,結果慘死在了大婚當日,我命苦的兒啊!」老人污濁的眼睛上泛起水光,染上了緋色。
「可他們不是我害的,我有什麼理由去害他們?」岑熙鴻又說道:「就算這詹家和鎏鳥同我有關,這新婚夫婦卻是和我毫無關係的!仙尊。」他看向溫時卿想尋求幫助,卻被應淮序上前擋住。
「那岑掌門不妨解釋一下顯塬鎮的惡聞究竟是從何而來,詹家主宅的陣法又是誰設下的。」應淮序冷冷看著他,眼神裡帶著殺意。
岑熙鴻已經料到了陣法之事被發現,聽到應淮序的話也不意外,他坦白道:「那陣法是我設下的,為的不過是讓人不要接近詹家,我怎知還會有那麼多不要命的人來!」
「岑掌門這話是何意?你為何要讓人不要接近詹家?」溫時卿問。
「因為……」岑熙鴻正說著,突然上前一把捏住玲娘的肩將其制住,一個瞬移術往後一走遠離眾人,將利刃架在了玲娘的喉前。
方恆煜瞬間不淡定了:「岑熙鴻!放開她!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岑熙鴻卻笑了笑,一副毫不在意地樣子:「事已至此,我還有何可懼怕的?」說罷,他低頭湊在玲娘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眾人只能看見玲娘一副茫然的神情,隨即便被岑熙鴻點了穴說不出話來。
「岑熙鴻!你敢動她我定不會放過你!」方恆煜拔劍相迎,怒火難以掩飾。
「方掌門何必如此著急,傳聞可說你同這褚玲琅可是早就毫無瓜葛了。」岑熙鴻勾著嘴角說道。
「方恆煜,冷靜。」溫時卿走到方恆煜的旁邊,兩指捏住方恆煜的劍刃把劍奪過來放回了劍鞘中。他又看向岑熙鴻,看著對方的眼神不見波瀾:「你想要什麼?」
岑熙鴻笑了笑,說道:「還得是玉塵仙尊。我要單獨和你談,去詹家。」
「單獨和本尊談?」溫時卿挑眉,「也不是不行,只是岑熙鴻,你敢單獨和本尊談麼?」
「所以我要你自封靈力和我談!」岑熙鴻得寸進尺地說道。
「不可能!」
「休想。」
溫時卿一左一右的人同時說道,他瞥了一眼走到他身側的應淮序,繼續對岑熙鴻說:「好,本尊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