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蘅抱著他進屋帶上門,方才身上染的寒氣瞬間被驅散,頸間耳後更是燙得不像樣子。溫時卿被放開,腳剛落地就又被人抵在了門上。
「在想什麼?」沈青蘅垂眸看著他,眸子裡的猩紅又有了顯現的苗頭。
「……」溫時卿一邊唾罵著他這個改不掉的壞習慣,看著他的神色卻又溫柔了幾分,抬起手撫上對方發燙的臉頰,下意識說道:「想你。」
然後他瞬間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不知道有多土的土味情話,剛想改口卻被沈青蘅垂首堵住了嘴。或許是受了魔心的影響,這一次沈青蘅比方才吻得要凶,舔舐唇瓣又撬開牙關,濕熱的舌掃蕩口腔,大力地吮吸,吻得人舌根發麻。
分開時唇瓣發紅髮腫,對方還在索取,溫時卿喘息著撇開頭躲過沈青蘅又一次下來的吻,方才要吐出的一句「適可而止」被對方落在唇角的輕吻止住,熱吻順著下頜滑落,落在嬌艷欲滴的耳垂上,舌尖裹挾軟肉,用貝齒一下又一下輕輕啃食。
「別舔那裡。」溫時卿驟然繃直了身子,喘息著抬起手想要推開沈青蘅,後者十分聽話地鬆了口。耳垂被□□的愈發紅潤,簡直像是要滴血一般,滾燙的鼻息隨著吻向下,凌亂的衣襟下,沈青蘅張口又一次咬在了那一道疤痕。
虎齒刺穿皮肉流出滾燙的鮮血,舌尖划過將血腥味舔舐入口,溫時卿脫力地靠在沈青蘅的肩上,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將人扯起來,警告道:「不許咬我脖子。」
沈青蘅看著面前的人,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偏偏溫時卿對上沈青蘅就吃這一套,他真是認了栽。溫時卿輕輕嘆了口氣,湊上前去輕輕吻了吻沈青蘅的鼻尖,緊接著又是一陣失重襲來。
沈青蘅又一次抱著他轉身,糾纏間一個不穩兩人齊齊跌在榻上,沈青蘅鼻尖撞在溫時卿的喉結上,痛得人倒吸一口涼氣。等他抬起頭看向溫時卿時,後者看著他微紅泛起水汽的眼眶,忍不住調侃道:「怎麼還哭鼻子了?」
然後他就被人惱羞成怒一口咬住了唇瓣,痛得溫時卿眼眶一酸,一滴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低落,又被沈青蘅吻掉。
灼熱的吻自眉眼落下,吻過鼻尖又吻過臉頰,停留在紅腫的唇瓣上,兩人又接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屋內氤氳著淡淡的香氣,似有若無的水聲在空氣中飄蕩。
「不准咬脖子。」沈青蘅的吻繼續向下,溫時卿警鈴大作連忙警告他,後者果然聽話地沒再繼續。修長靈活的手指剝落衣衫,吻過每一寸發燙的皮膚,他的膚色著實透白,吻過之處被烙上緋紅的印記。
溫時卿微微眯著鳳眼,伸手輕輕掐住沈青蘅的後頸,任憑對方越過界限觸碰禁地。欲望僨張,被濕熱包裹,是前所未有的快感。溫時卿單手支撐著身體半躺在榻上,皮膚外露著有些涼氣拂過,卻敵不過滿身熾熱。手指蜷縮在被褥間,伸手另一隻手撫摸沈青蘅的頭,那些惡劣的念頭自腦海間閃過,溫時卿確實也付諸了行動。
快感直擊顱頂,欲望之流被打開閥門噴瀉,溫時卿直起身將沈青蘅撈起,不等他說話對方又鋪上來吻住了他的唇,同他接了一個帶著腥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