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生,你比之前更好看了。」喬穗滿誠心誇讚道,想來他在王家過得肯定不錯。
秦雨沒忍住撲哧一笑,也打趣道:「那可不嘛,嫁人了有人滋潤,能不好看麼。」
「秦雨哥!」
陳雪生臉一下就紅了,跺跺腳嗔道:「你又笑話我。」
「哪裡是笑話,替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雨環視一圈喬穗滿的房間,嫁妝已經放進樟木箱裡,房門和床上的雙喜字也已貼上,大紅嫁衣在床上端正放著,只等洗完澡換上。
「好了,我去把浴桶拿進來,雪生,一會兒給他好好洗洗。」
當然,不止是洗澡,好些閨中事也得告訴喬穗滿,免得洞房夜愣愣不知情。
陳雪生曉得是什麼意思,壞笑著應下。
等秦雨出了房門,他悄摸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小滿,這個你收起來,日後肯定用得上。」
「這是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對你好著呢。」
陳雪生硬是賣了個關子,看喬穗滿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惜,可憐見的,那陸冬青長得如此高大,也不知小滿能不能受的住。
因此他早些天偷摸到鎮上藥鋪買了這東西,要真傷著了,還能上藥麼不是。
喬穗滿不明所以,還想接著問,秦雨就拿著浴桶進來了,又到灶房提了熱水倒進去,鎖上房門。
看這架勢,喬穗滿很自覺起身脫了衣服,把自己泡進水裡。
水還有些微燙,一下就趕走了腦子裡僅存的一點瞌睡,整個人都清醒了。
秦雨和陳雪生一人駕著他一隻胳膊,拿著布巾仔仔細細地搓,順帶也仔仔細細地告知了他怎麼「用那」「滿足」自個男人。
「這剛成婚的男人啊,最沒出息,天天都想著那事兒,不給還不高興,今兒夜裡你就隨他的意,別第一晚就鬧不愉快。」
喬穗滿臉漲得通紅,也不只是臉,全身都紅的跟煮熟的蝦似的,不知是熱氣熏的還是因為旁的什麼,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洞、洞房是這樣的。
「就是,天天纏著要,咱又不比漢子健壯,哪兒受的住呢,要是累了就推拒推拒,但也別老是拒,省的惹人不高興。」
「這事初時得多忍忍,後頭就好了,要真難受,就拿我給你那藥膏抹抹。」
「知、知道了。」
喬穗滿深呼口氣,晃晃腦袋,硬是將那些旖旎的心思壓下去,總歸晚上才洞房呢,現在老想著算什麼事兒啊。
擦洗乾淨,穿上裡衣,秦雨用干布斤擦拭喬穗滿的頭髮,屋裡放了火盆,烤一會就能幹。
等頭髮幹了,喬穗滿套上嫁衣,秦雨和陳雪生給他纏上系帶,大紅色嫁衣襯得他整個人更加白嫩,跟塊豆腐似的,陳雪生沒忍住,輕戳了兩下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