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店鋪更是裝潢精緻,燈火點的通天亮,香店,成衣店,酒樓飯館林立,交談聲不絕於耳。
喬穗滿咽咽口水,好在路上平頭百姓也不少,他們這樣駕著驢車行駛不會突兀。
陸冬青循著木牌上的地址,慢悠悠駛過兩條大路,邊走邊看路上的客棧,最後在松江大街拐角處的一家客棧停住。
立馬就有小二上前詢問:「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多少錢?」陸冬青問。
「天字號房一兩銀子一晚,地字號八錢,玄字號五錢,客官您的毛驢餵食和東西看管都包在裡頭呢。」
竟這麼貴!
喬穗滿咂舌,府城果然是府城,之前給苗蓮花他們定的房也不過八十文一晚,這間客棧看起來沒前邊看見的那些氣派都這麼貴,那些豈不是更貴了。
他們要在這一直住到二十,哪怕是最便宜的玄字號,住五天都要花去二兩五錢了。
喬穗滿低聲道:「冬青,咱再找別的吧。」
雖然縣衙額外給了一兩銀子的補貼,但他還是捨不得花這麼多錢就為了睡覺。
「嗯。」陸冬青也是這麼想,謝過小二之後便牽著大乖繼續走。
喬穗滿坐了一天,腰酸腿漲的,也跳下來走幾步。
兩人一直往前走過了兩條街,才看見一家其貌不揚的客棧,陸冬青去問了價,三百五十文一晚,驢食額外再加二十文。
兩人都有些累了,見客棧夥計餵別的客人的馬匹頗為用心,還給馬梳毛,便選了這家。
客棧掌柜是個雙兒,喬穗滿特地多看了一眼,聽他們要住五天,還給抹了零頭,收了一兩八錢。
羊奶放去了地窖里,地窖陰冷,好存放,喬穗滿和陸冬青把別的原料搬回屋裡,其餘的才交由客棧保管。
掌柜見他們如此小心,笑問:「你們是哪個地方的?是香飲比賽得獎了麼?」
香飲比賽本就是府城下發的,府城人自然知道,大家都對十七十八兩天的香飲街期待得很。
喬穗滿笑笑:「水青鎮的,是,掌柜的好眼力。」
掌柜的又笑了:「那成啊,到時我去看看,喝喝你的飲子。」
平時客棧來去的人多,大多住一晚就走了,像他們這樣一定就定五晚的還是少見,大生意呢,掌柜便多說了幾句。
他們的屋子是玄字六號房,不大,甚至沒有水青鎮的福東客棧的屋子大。不過府城寸土寸金,喬穗滿和陸冬青沒有過多驚訝,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屋裡的被褥盥洗用具都很齊全乾淨,算不錯了。
晚點有加更~小滿和小陸來見世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