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保證,以他對萊登老大的了解,不管那個「和之國」在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在這次瑪麗喬亞事情結束後,他鐵定要去一次。
抓著船邊,耳邊迴蕩著西里緊張的呼喊聲,森特表情無慈悲的抓著易洛格爾的假髮,迎著迎面而來的烈風,微微仰頭露出超凡的表情來。
他覺得回去自己可以試著寫一本書了。
名字就叫《喜歡平靜生活的我侍奉的人卻是冒險狂》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會被海賊團的副手們爭相購買的錯覺呢。
七水之都
「哈?」
無表情的易洛格爾鴨子坐在船上,看著空無一人的小艇上,站著正在往自己的身上套海軍制服的萊登,陷入了呆滯與沉默之中。
「嗯?還愣著幹什麼。」迅速套好了海軍雜兵的制服,抬起頭的萊登只有那臉上的墨鏡還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搭配上那燦爛無比的笑容卻讓人說不出什麼挑刺的話來:
「像我剛才說的那樣,願意和我去瑪麗喬亞,現在就換衣服。不願意的話,就在這裡下船就好,已經『替你』打過了金獅子,其他的事情也就與我無關了。」
……唔,這副說辭和剛才面對人魚所說的「去送格爾順道救魚人」的重點好像不一樣呢。
萊登說完就轉過了身,胡亂的將黑髮塞進海軍帽子裡,正了正自己的墨鏡,神氣的挺了挺胸膛,稀奇的看著這副裝扮的自己。
跪坐在地面上的易洛格爾一臉荒謬的看著萊登:「你真的要因為那些魚人就回…不,是要去大鬧瑪麗喬亞?」
「不是大鬧,是把那些魚人帶回來,僅此而已。」萊登轉過身來,穿著海軍的制服對著易洛格爾伸出一根手指來,念念有詞的說著。
易洛格爾無語了。
她神色複雜的看著還在整理著自己身上那身從軍艦上偷下來的海軍制服的萊登,抿了抿唇,陷入了沉默,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複雜情緒。
「我、我不會回……」話明明說到了一半,卻如鯁在喉,再說不出半個音節來。
她咬緊牙關,看著眼前那個仿佛還不清楚情況,似乎將這次危險的前行行動當成了什麼奇怪的旅遊玩鬧一般的萊登,只覺得惱火從心中起,偏偏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無名火從何而來。
在瑪麗喬亞之外的短短几個月,易洛格爾感覺自己曾經在宮殿裡修身養性養下來的平靜內心都白費了。
忽然,在萊登動作一頓之下,身後傳來了磨牙的嚷嚷女聲:
「……混蛋!我要回去!是、是為了……」說到這裡時,易洛格爾忽然舌頭大了幾分,不過她很快調整了過來,而且那格外低啞的聲音此刻還刻意放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