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之前是在睡覺。
我見他沒事,於是把小刀放回,扳開他的手,接著撕下我的衣服,把自己的手包紮好:“不行,我永遠屬於我自己。”
“是嗎?”他嗤笑了一聲,接著打了個哈欠,隨意地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那就算了。”
“好的,再見,”我和他道別,“現在我要回去做晚飯。”
他聽到這話後,握住我脖子的手一頓,接著微微挑眉,上下打量我,似乎在重新評估我的價值:“你會燒飯?”
“我是廚師,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我把他放我脖子上的手掰下來,“你如果要睡的話,找一個正常點的地方睡覺,在路上休憩很容易被當成屍體打劫。”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我想要找個人當我的廚子,”他也站起身,用手掰了下他的脖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我這時注意到他比我高很多,“名字是うらうめ,你知道嗎?”
轉換為中文後,讀音差不多是“烏拉烏梅”。
我不太記人,人際交往圈也幾乎為空氣:“我覺得我應該不認識。”
“那你沒用了,”他的語氣仿佛我就是一件將被丟入垃圾桶的垃圾。
我沒有管他,而是開始琢磨這個讀音:“這個名字我有點熟悉,似乎曾在哪裡聽到過。”
“是嗎?”他的語氣意味深長。
這時我發現他的手不知何時又已經握住了我的脖子,我眨眨眼,再次把他的手拿下來。
我發現他似乎很喜歡握住我的脖子。
“那是一位什麼樣的人?”我問。
“聽說只要是那人參加的廚藝大賽,都能斷層獲得第一。”
“斷層第一……好厲害,”我不禁感慨道。每次我參加這類比賽都差不多只是走個過場,在循環賽中提前上交料理後,我就火急火燎地回來給少爺燒飯,也沒有關注最後的比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