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咒力冰封了落到我身上的一部分鬼血。它們隱藏在那些活躍的鬼血之下,而你以將其冰凍休眠,不再對我造成任何傷害為條件,令它們獲得無法被我觀測與毀滅的特權。”
幾乎是無解的情況。
兩面宿儺用著依然是鬼眸的眼睛看向我: “太有趣了,你不僅自己領悟了“束縛”,甚至令鬼血以近乎隱形的咒物狀態存在於我的身體內——你是天才嗎?!”
束縛?咒物?我聽到他的話語後感到迷茫,當初我只是希望能鬼血儘可能多地留在他的體內,造成歷史遺留問題,沒想到這種做法竟還有專業的名詞。
“怎麼?你打算等我走到陽光下後,再通過激活鬼血來消滅我?”他微微挑眉,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你不可能得手。”
“我不打算這樣做,”我說道, “只要鬼血依然存在於你的體內,陽光便會或多或少對你傷害。”
我伸出手指指向天空,此時光線透過雲層傾灑而下——
“打到愉悅之時就喜歡用體術的你,還能在陽光下毫無顧忌又酣暢淋漓地戰鬥嗎?”
“到那時你所能感受到的歡愉,真的不會打折扣嗎?”
小少爺看到不遠處的壯碩男性笑容一收,隨後漫天的殺氣在此處蔓延,似乎戰局一觸即發,他下意識一哆嗦,抓住了我的衣角。
注意到身旁人動靜的我微微轉頭,安慰小少爺道: “沒有關係,不要害怕,我和他是朋友。”
明明當初我和兩面宿儺交友時他也在場,但是這位小少爺聽完我的話後,卻露出了世界觀破碎的震驚表情,最後欲言又止地說道: “這樣啊……”
我覺得小少爺應該已經緩了過來,於是不再關注他,又轉向兩面宿儺: “你給我出的謎題我已經完成,現在輪到了你。”
雖然我是讓小鳥給我報答案的,但畢竟把答案寫上去的人是我,說是我完成也沒什麼問題。
“當做謎題嗎……”對面的男性殺氣全收,接著微微挑眉,眼中又帶上了幾分興味。
“我由衷地希望你做不出來,”我實話實說,然後我一手舉起白紙,另一手則指向白紙, “順便一提,實在想不出時,可以先把小鳥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