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濮陽邵道,「受禪的高台已經建好,明日我便接受禪位。」
「受禪台在皇城外,遠得很,你就不去了。多休息。後日我們便大婚,到時候——」濮陽邵笑起來,「你別說本將軍沒給你休息的時間。」
濮陽邵捏了捏林笑卻的手,又想捏他臉蛋,但蓋頭揭下來沒準又要看呆,還想多說說話,就不了。
濮陽邵緊緊摟著林笑卻,呼吸灼熱,林笑卻受不了地想挪開,但被濮陽邵抱得更緊。
他聽見濮陽邵呢喃著想要。
「我想要你,小憐,就現在,想要你。」濮陽邵的呼吸越發滾燙,手也不老實,摸到衣衫里被林笑卻按住了。
濮陽邵輕易就能繼續,但林笑卻只是松松按著,他也停了下來。
他猛呼吸了兩口,臉頰微紅:「我不碰就是了,等兩天,再等兩天。」
可說著不碰,手卻不肯取出來,停留了會兒,往上的道路被阻隔,濮陽邵又想往下,林笑卻立即按住他。
濮陽邵道:「碰碰你的小妹妹,碰一碰。」
林笑卻聽了這葷話,當即又是一拳。掙扎著想要脫離濮陽邵的懷抱。
濮陽邵立即將手取了出來,牢牢抱住他,道歉道:「是我犯渾了,被美色迷暈了頭,我不碰就是了,等兩天,小憐就是我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濮陽邵傻笑兩聲:「再等兩天,到時候你再是阻止,我可不會依你了。」
濮陽邵抱著林笑卻傻笑:「我的小憐,我的寶寶,我的妻,我要你當我的皇后。」
類似幸福的情感包圍了濮陽邵,他沉浸在寧靜的幸福之中,不想離去。
「我要給你造金屋,最漂亮最華美的一座,全天下的糧食供養你,我要把小憐養得漂漂亮亮快快樂樂的。」濮陽邵道,「沒有誰能越過你去,那些姬妾不能,你的大哥也不能。」
「我對他只是想嘗嘗鮮,等我嘗過了就封他官做,我要與小憐夜夜笙簫,我要你身上都是我的氣息。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終有一日,我要帶你回到故土,在阿娘的墓碑面前,告訴阿娘,我有妻有子,她不要為我操心,我活得很好,我做了皇帝,我打下了全天下。阿娘的孫子將繼承兒子的一切,千千萬萬年,阿娘的姓氏將永世流傳。」
濮陽邵沒有爹,是個野種,跟阿娘姓。以前有人說他阿娘跟好多男人廝混,才生下他這個野種,他把那人打得滿地找牙。
他回去後問阿娘他是不是野種,阿娘說野種怎麼了,幕天席地,曠野之息,他是自然的孩子,他是草原的雄鷹。
阿娘抱著他說:「我有很多個男人,但我只有你一個兒子。濮陽邵,不要管你爹是誰,記住你姓濮陽,是我濮陽雅的兒子就夠了。」
濮陽邵此時抱著林笑卻,笑著對他說起這件往事。
「我娘是個英雄,」他道,「我們的兒子也會是個英雄。」
「小憐,我會餵飽你,你就不要當英雄了,在我懷裡就好。你要是碰別的男人,我會忍不住把你關起來,關在金屋裡,只有我能瞧。」濮陽邵迷惘道,「我也不是個英雄,正好跟小憐般配。」
濮陽邵說他捨不得走,乾脆把小憐也帶走,明天再送回來。
這怎麼行,朽竹都想去叫沐浴的晏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