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的爛肉,除了依靠舒廂還能怎麼活呢。
一文錢就可以上一次的卑賤主子,被玩爛的主子,跟舒廂最般配了。
趙異拔出了匕首,燭火里刀光閃爍。
「閹了你,痛到極點,大概是裝不了啞巴的。」趙異笑著緩緩將匕首下移。
隔著衣衫即將碰到的那一剎,林笑卻大哭道:「趙異!滾開!」
趙異將匕首抬起來了,劃著名林笑卻的衣衫道:「這麼多年過去,怯玉伮,你還是這般讓人厭惡。」
「不割下面,割舌頭好不好。朕會利落一點,手起刀落,你這令人作嘔的聲音,從此消失不見,朕的世界也清淨了。」
林笑卻淚水滾落,眼前一片模糊。
「要殺就殺,廢什麼話。」
趙異聽了,解釋道:「朕不殺你,殺了你多無趣。小的時候沒把你掐死,是天意。天的意願朕不違背。」
「朕只是想讓你乖一些,說謊的人應該受到懲罰。欺君之罪,禍及家人。朕不牽連,朕只罰你一人。」趙異俯身,在林笑卻耳畔低聲道,「你該感激,而不是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你以為朕會不舍,朕喜歡的只是小憐,而不是你這個欺騙朕的人。」
「小憐多乖啊,話都說不了,朕那樣擔心他,憂心他被欺負,結果他就是這麼回報朕的。」趙異的聲音很輕,極低,囈語似的,「你還想當皇后,被濮陽邵按著艹很爽嗎,朕讓禁衛輪番地干你好不好。」
「把你干成一個傻子,小憐是不是就回來了。」匕首落地,趙異笑著抱住了林笑卻。
林笑卻閉著眼,落著淚,一聲不吭。
趙異撫上他眼下的淚痕,心好似空了一塊兒。趙異倏地落起淚來,迷茫不知所措。
威脅了,狠話也說了,可為什麼並不感到快活。
趙異驀然吼道:「舒廂,給朕滾出去!」
他見不得旁人看小憐。
他與怯玉伮的事,容不得旁人在場。
舒廂不甘道:「陛下下不了手,奴才來吧。奴才手輕,很快就能結束。」
趙異驀地起身,狠狠踹倒了舒廂:「賤人,再不滾,朕殺了你。」
舒廂倒在地上,吐出血來,笑:「陛下,在您不知道的時候,怯玉伮早就被享用過了。濮陽邵什麼德行您不知道?」
「夜夜春宵,都被玩爛了。您在不舍什麼。」
趙異一腳踩在舒廂臉上,狠狠摩挲兩下:「賤人,怯玉伮你也配叫?朕憐惜你來報信,這次饒過你,下一次,你死的時候別怪朕沒有提醒。」
趙異鬆了腳,舒廂倒在地上痛哭。
趙異撿起匕首,舒廂看著那對準自己的刀光,止住了淚,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