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既然不好喝,為什麼謝荒還要喝得那麼急。
謝荒說我喝完了,笑笑就不喝了。
林笑卻說謝荒傻,謝荒默默點頭,林笑卻見了笑得彎了腰。
謝荒把他扶起來,給他擦臉,給他遞水喝。
謝荒說難過也不要喝酒,難過他就到笑笑身邊來,他會陪著笑笑。
那時候為了什么喝酒林笑卻已經忘了,那時候覺得難過就過不去,長大了真難過了也得過下去。
少年不識愁滋味。林笑卻從臥室里走出去準備尋人,謝荒他們帶著酒菜回來了。
導演讓嘉賓幫山裡的老人做農活,幹得越多導演給的生活費就越足,他們幹了一下午褲子鞋上全是泥,他們換得錢來到農家買了酒菜,一群人扛著鋤頭背著背簍正回來。
林笑卻倚在門口看到他們,褚颺跟他招了招手,常鳳喻也喊他:「笑笑!你看我們帶著酒肉回來了!」
常鳳喻聲音親昵得好像自己是幹活的丈夫,林笑卻是他家裡的妻子,他拎著袋子快走幾步,想趕在所有人前頭,結果一不下心摔了個大馬趴。
褚颺在一旁笑死了,孟塔一提溜把常鳳喻提了起來。
常鳳喻又窘又惱,擦袋子越擦越髒,他恨恨走到一旁,跟褚颺鬧了起來。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開懷,唯有謝荒一個人走在最後面,扛著鋤頭低著眸。
戀綜之外,背叛戚家的泰密托家族假惺惺往國內遞消息,說是軍。閥混戰戰爭波及戚家主不幸遇難。
戚南棠出國帶的是嫡系手下,如今這行人都沒了消息,國內戚家頓時就亂了。
有人找泰密托家族要遺體,泰密托說雖然炸得不成人形了,但一定會幫忙運送回來,只是混戰期間風險很大,不能擔保時間。
泰密托除了告知戚家,還向戚家其他的合作勢力以及敵對勢力宣揚這個消息。
這下子八竿子打不著的戚家遠親也聽說了這事,急沖沖成群結隊趕到戚家假惺惺哭泣實則要搶錢財。
管家好酒好菜招待,但話里話外都是要趕這群人走。
一個出了三代的中年男人哭嚷道:「我可憐的御白哦,爹走了小叔也走了,沒有人照看他怎麼行哦。我當叔叔的真是心疼啊。」
男人一邊哭嚷一邊打量這大豪宅,心痒痒得不得了,手也忍不住摸沙發摸餐盤。
管家心中氣悶,道:「家主之前早已定下遺囑,公證有效。至於少爺也有諸多護工照顧,您不用哭喪。」
管家不信家主會這麼沒了,看到男人這樣哭嚷要錢的嘴臉實在是恨不得一拳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