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別提有多少偷來的機子。
要說幸運,余歲是有點狗屎運在身上的。
這人到了警局就交代自己是尾隨女生進的圖書館,在他的其他手機上也確實發現了偷拍的照片。
處理完這件事,兩人往回去的車站走。
余歲忍不住吐槽:「我就說看他非主流的打扮,怎麼也不像是會選圖書館下手的人。」
「這變態居然拿我手機偷拍,我這輩子都不想點開相冊了。」拿回自己的手機,他並沒有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反而有點負罪感。
一想到這台機子曾經幹過被人利用來做這種猥瑣的事,余歲就犯噁心。
還不如找不回來呢。
黎荀:「回去拿消毒水好好浸泡。」
有時候他是真的認為余歲挺走運,東跑西竄的貴重物品總能在不經意間又回到他身邊。
還很樂觀。
「手機里的錢先看看被轉走了沒。」黎荀提醒他。
剛才蹭了會兒圖書館的wifi,這會兒下回來不少軟體,黎荀這麼一說,余歲才想起檢查自己的錢包餘額。
看到大大的零鴨蛋後,余歲哭喪臉:「好像被黑掉了……」
黎荀張了張口,正要出聲安慰兩句。
只見他不過一分鐘又展顏:「不過沒關係,我就綁了一張銀行卡,卡里……」前兩天轉給喬明洋五百之後……
「就沒剩下多少啦!」他喜滋滋地補充。
黎荀:「……」看吧。
趁著等車的時候,余歲擺弄著自己的手機,過了會兒又道:「那我一會兒坐不了公交車了。」
「怎麼?」黎荀偏頭。
余歲泄了氣:「掃不了公交卡。」
話音落地,黎荀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面值十塊的紙幣,一些零散的硬幣,以及一顆暈車藥。
「提前吃。」黎荀看了眼時間。
「你也太周到了吧!這下誰還分得清你和愛因斯坦啊!」硬幣丁零噹啷的掉入余歲手中,再抬頭看黎荀,宛如救世神仙。
余歲數了數,數額準確到大概連找零都不用。
黎荀:「……」
黎荀:「知道暈車還不帶藥?」
至於暈車藥,他今天早上出門前明明記得塞進口袋裡了。
一定是公交車上人太多,被擠掉了。
余歲甩鍋一絕,三言兩句揭過話題。
「雖然但是,」他突然一臉肅穆,「你和沈佳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對,這件事還沒過去。
黎荀被他的腦迴路氣笑,居高臨下垂眸看他,吐字:「你說。」
余歲官方地伸出一根手指:「咳咳。首先,從情感上,自古早戀都死得快。」
「死字打引號啊。」余歲說,「就拿地中海舉例,你看哪一屆學生悄咪咪談戀愛能逃脫他的法眼?再說了你們一至四班,抬頭不見低頭的,這不噶得更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