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早就知道了秦時湛就在不遠處,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人要面對現實
她的心是冷的
一個從未出現在她生命中的女人,於她來說,也不過是一份淡漠的血緣關係。
秦時湛早點認清這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世界,誰都沒有資格要求她對血緣負責任
程瑾眯著眸子,看向周意,目光深邃,聲音低沉
「隨心,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周意挑眉,雙手插兜,又冷又酷的點了點頭
「嗯」
八點
周意,程瑾一行六人拿上背包進了十萬迷山。
一個小時走下來
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都只是一些有毒的植物,還有幾條不知名的毒蛇,鷹王出手,很輕鬆的就解決了
越往深山裡面走
氣溫越來越低
遮天蔽日纏繞在一起的參天大樹,將日光遮住。
秦時湛和明笙兩個普通人只覺得身體發寒,穿兩件外套都不管用,身上陰冷,涼氣都往毛孔里鑽
周意和程瑾在前面開路,鷹王走在最後,將秦時湛和明笙護在中間
星河走在兩人的身邊,隨時應對突發的危險
明笙攏了攏身上的外套
「意姐,瑾爺,這山果然不一般,明明快到中午了,陽光正足的時候,可我們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越走越冷」
周意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程瑾邊走邊道「根據地圖,我們最起碼還要走兩天,才到師父所說的溶洞點」
走在最後的鷹王看著前面
「老大,我怎麼感覺這十萬迷山比我們去的原始雨林還要危險」
秦時湛愣了一下
「我們從進來到現在就只有幾條毒蛇,和有毒的植物,和原始雨林比,應該不至於這麼危險吧」
程瑾眯著眸子,沉聲道「鷹王感覺的沒有錯,當年我師父和師祖都走不出來的地方,不是區區原始雨林。可以相提並論的~」
不過走了一個多小時
他們根本就沒有遇到這片深山真正的「危險」
幾人邊聊天邊往前走
主要是鷹王這個碎嘴子,可算是逮到機會了,恨不得嘴不停的說話
他說著不累,明笙幾個人聽著耳朵都累。
三個小時後
深山裡已經完全看不見陽光了,白晝如黑夜,異常的陰冷
各種千年樹木交纏在一起擋住了太陽的照射。
幾人腳底下的路,也變得越來越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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