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清茹目的達到,踩著高跟鞋離開。
邱清茹來後的第四天,梁驍被梁自山送去瑞士,明面留學,實為放逐。
來西郊機場送他的只有坐在輪椅上的梁衡。
梁衡長相完全隨了邱清茹,清秀俊逸,生得一雙好看眼睛,他手撐著輪椅扶手,唇邊兩個酒窩若隱若現,笑容無辜:「哥哥,一路順風哦。」
梁驍讓護工先帶姥姥上飛機,轉身,單手拽過梁衡衣領,輕而易舉就把他從輪椅上拎了起來。
「……」梁衡溫畜無害的面具差點兜不住。
梁驍筆直脖頸略彎,漆黑眼睛盯著梁衡,一字一頓開口:「弟弟,沒了我,你以為你和你媽就能在平京站穩腳跟嗎?做人別太天真。」
一句話落地,梁衡臉上笑容完全消失,眼神銳利直視梁驍:「你留了什麼後手?」
梁驍揚眉,沒搭腔,把梁衡扔回輪椅上,梁衡被摔得痛哼出聲,再抬眼,梁驍單手插兜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日光斜斜打在在梁驍身上,他頭髮微微泛著光,背影挺拔利落,似乎還是那個遊刃有餘的天之驕子。
痛意讓梁衡後背爬上一陣冷汗,他盯著梁驍背影,忽生出一陣無力感,好像他和母親費盡手段,也無法毀了梁驍。
梁驍這個人,只要站在那,就夠萬眾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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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瑞士之後,梁驍更放縱自我。
白天在家補覺陪姥姥,晚上就輾轉各大夜場,偶爾以陡峭的環山路做賽道,同人玩賽車,用酒精、飆車瀕臨死亡的那一刻快感麻痹自我,獲得短暫快樂。
每當晨曦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進房間,梁驍閉眼躺在床上,巨大空虛感紛至沓來。
晚上八點,梁驍開著一輛黑色柯尼塞格CCX抵達酒吧,門口守著的泊車小弟殷勤跑來,為梁驍體貼拉開車門。
梁驍把鑰匙撂給泊車小弟,單手插兜,步調鬆散走進酒吧。
這個點酒吧人不多,梁驍一走進去,瞬間就吸引了在場三分之二女孩的目光。
不因其他,他天生一張招女生喜歡的臉,身高夠,衣品又好,白襯衫疊穿黑色西服,領口紐扣解開兩三顆,修長脖頸戴著一條銀色項鍊,鎖骨微凹,喉結弧度落拓。
單往那一站,周身那種漫不經心又放蕩的痞味兒,特別招人。
才落座沒一會,就有好幾個女孩過來搭訕,結果無一例外,都被梁驍冷淡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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