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你有沒有和他說你得病的事?還有…那件事?」珍妮問。
林西冉沉默許久,聲音嘶啞:「……沒有,我不敢,我一直拒絕他,除了爺爺讓我一定要嫁給周祈聞,也是害怕他知道…知道——這件事後,會不要我。」
珍妮知道這事是林西冉心結,過去幾年,哪怕做了再多心理治療,她自己依舊畫地為牢,不願走出來。
「感情是你們自己的事,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不好多說什麼。」珍妮道,「可戀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坦白和信任,過度的隱瞞,只會讓你們這段感情迎來無休止的猜忌,最後因為爭吵而破碎。」
林西冉握著手機的指尖泛白,她咬緊唇角:「……會嗎?」
珍妮沒回答,勸道:「冉冉,那件事不是你的錯,從來沒有受害者有罪一說。」
「……」
林西冉不語,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眸底情緒。
良久,她出聲,「我再想想,要不要告訴梁驍,至少…至少,等爺爺那邊同意我和她在一起,我再告訴他。」
知道林西冉向來是個遇事就躲的鴕鳥性格,珍妮也不再勸,轉移話題:「那你們計劃什麼時候領證?先說好了,我要給你當伴娘!」
注意力被轉走,林西冉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她笑:「我也不知道,看他怎麼安排吧。」
和珍妮聊了許久,林西冉掛斷電話,拉開抽屜,從里找出褪黑素膠囊,送水服下,躺在床上,慢慢進入夢鄉。
次日早七點,林西冉正在洗漱,門鈴聲響起,她快速洗漱完,趿著拖鞋跑到玄關處,借著可視門鈴,看清外面人是梁驍後,給他開了門。
「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林西冉問道。
梁驍一手拎著給林西冉買的早餐,一手牽過她,往餐桌的方向走,漫不經心地回:「被你放鴿子,放怕了。」
「……」林西冉心虛低頭,轉移話題,「你買了什麼早餐?」
「法式莓果和熱牛奶。」
梁驍把早餐遞過去,林西冉道謝接過,她小口吃著可頌,腮幫鼓得像只松鼠,梁驍把牛奶插上吸管遞過去,問她:「你戶口本在爺爺那兒?」
「在我這兒,」林西冉搖頭,喝了一口牛奶,疑惑看著梁驍,「怎麼了?」
梁驍往椅背上一靠,姿態散漫,漆黑眼睛看著她:「明上午請個假。」
林西冉和他深邃目光對上,心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長睫垂下,小口咬著可頌,細聲細氣地說:「後天就要去港島了,宋團應該不會給我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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