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蓮慌張失措的拉下衣服,把傷口遮住,「我.我真的過得很好,除了偶爾挨打,真的是偶爾!」
易婉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挨打怎麼會是過的好呢,你每天都要生活在恐懼之中,恐懼他會不會突然生氣,你捫心自問,真的過的好嗎?」
黃蓮一雙眼睛垂了下來,「我.我不知道。」
霍珍還沒繼續問事情的細節,就聽見一道不耐煩的男聲傳來,「你們是誰啊?為什麼在我家院子裡?」
易婉冷笑一聲,「我們是婦聯的吏事,你叫陳金是吧,你犯了故意傷害罪,等著被抓吧。」
那個叫陳金的男人一下子慌了神,「什麼故意傷害,我.我打的我自家娘子,我又沒有大街上去打別人,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我.」
黃蓮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要被抓嗎,這麼嚴重嗎?」
霍珍轉過頭,「難道你覺得自己被打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嗎?楚娘娘這麼珍視咱們女人,我希望你不要看輕了自己。」
士兵們來抓人,動靜一下子就鬧大了,之前的老婦人更是哭天喊地的拖著陳金的褲腿,「不要抓我的兒啊,他犯了什麼錯,不就是打了自己的女人嗎,誰家郎君不是如此啊!何至於要抓人!要抓就抓我這個老婆子。」
她見撒潑不成,索性衝上去扒拉士兵們。
最後因為妨礙公務罪被一起帶走了。
只留黃蓮一個人在院子裡不知所措,默默流淚。
不要看輕自己,是什麼意思呢。
可是她又能怎麼辦,一個家怎麼能沒有男人,雖然她知道岳縣有很多沒有男人的娘子也生活的很好,但是她覺得她太弱了,她辦不到。
楚旋接到謝灼的報告書時,正在被施嫦教導騎馬。
不得不說,在騎馬方面,楚旋可謂是相當的沒有天賦,她屬於那種循序漸進類型,得每天學一點。
施嫦不耐的感嘆,「你為什麼不能像張傲雲一樣不需要教?」
楚旋正在馬背上和這匹溫順的棗紅色馬兒做鬥爭,「我以前從來沒有騎過馬。」
「她也沒騎過啊。」
「但是她見過別人騎馬,我沒見過。」
施嫦無語凝噎。
謝灼就是在這個時候找到馬場來的,她認為這件事還是十分有報告的必要。
畢竟這可是岳縣第一個因為打女人而被抓起來的男人,雖然之前反覆宣傳過,不可以打人,家人也不可以。
但是任然有一部分人認為,我打妻子,打孩子,沒有打外人,礙不事,岳縣管理層也沒有資格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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