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夜校也暫時不收學生,張盛雲三人一下子就閒了起來。
今天是她們閒起來的第七天,張盛雲簡直覺得渾身都不得勁,明明以前坐閨閣娘子的時候過的也是這般日子,為何現在就是不想自己閒下來呢。
尤其是張盛雲發現自己只要兩天不出門,外頭的新鮮詞彙就會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聽不懂,根本聽不懂。
今日得知了外頭貼了告示,她和張世雲,張凌雲跑的可快了,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聽不懂了。
看完了告示,張盛雲貓著身子跑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不年輕的娘子,她的臉上全是細紋,皮膚黝黑,伸出的手指也是粗糙不堪。
她指著一個不認識的字,通過拼音讀了出來。
張盛雲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她的臉上,將讀音讀出來了以後她露出了一個很淺很淺的笑容,張盛雲海聽見她小聲地說,「拼音可真好使。」
張盛雲也跟著笑了,然後飛快的從人群之中鑽了出去,擠在告示區前面的人太多了。
張世雲和張雲在後頭墊腳了半天,也看不清那告示上到底寫的什麼,只隱約瞧見學堂二字。
張盛雲一溜煙的跑到二人的面前。
張世雲急忙拉著張盛雲的手,「阿姐,上面寫的什麼呀?可又是有什麼新政策?」
張盛雲喘了口氣,說:「確實有新政,要修學堂了,八歲以下的孩童強制性完成三年義務教育,只收一點束脩和書本費。」
張凌雲一臉迷茫:「什麼是義務教務啊?」
張盛雲回憶著告示上寫的,「就是所有適齡孩童必須接受的教育,是家庭與孩童必須承擔的義務。」
張世雲驚道捂住嘴巴,「這這這,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讀書竟然是義務。」
張盛雲腦子轉的快,很快便想清楚了其中的道理,「要想地方強大,人才必不可少,若是一個道的孩子都讀了書,那麼出現人才的概率自然比從前按照大驪的那套來的多。」
來到揚州這麼久了,張世雲還是有些不習慣,「楚娘娘的想法當真與咱們都不一樣呢。」
張凌雲接話:「正是因此如此,咱們才要跟上楚娘娘的步伐啊。」
告示看完了,三姐妹又進入了無所事事的階段。
張凌雲有些崩潰地說:「咱們要不找點什麼事做吧,我們要這樣無所事事到什麼時候?」
張盛雲突然想起了,她們剛來的時候,那婦聯的娘子說,「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可以去找她們。」
張盛雲抬起頭,「要不我們去找婦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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