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謙虛的意思就是,說自己沒有那麼厲害!
於是朱邪越果斷搖頭,用發音及其不標準的漢話說,「布,布膩害。」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在黃新苗聽起來又不是那麼回事了!
天啊,她的意思居然是這都不算厲害的。
黃新苗摸著下巴想道,也是,她天天和和獵物打交道,怕是天天都要騎馬射箭,想必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基本操作了,一定是還有更厲害的操作!
想到這裡,黃新苗看朱邪越的表情都帶了幾分崇拜。
朱邪越被這熱烈的目光搞得更加不知所措,於是只能指了指馬,示意黃新苗上馬。
黃新苗的悟性也不算差,在她和朱邪越用點頭搖頭,和肢體交流之間,她還真掌握了幾分訣竅。
黃新苗是會騎馬的,但是這僅限於會騎,基地里的馬不多,尚且還未做到一人一騎,所以她的馬術並不精通。
朱邪越也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尼,膩害。「說完又指了指馬,「學,快。」
這下黃新苗懂了,是在誇她學的快的意思。
騎馬掌握了要領,接下來便是一邊騎馬一邊射箭了。
朱邪越對他們的弓箭很是好奇,這弓箭為何這麼容易拉開,而且威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她不由得感嘆,若是在草原上有這樣的弓箭,許多獵物都不會逃跑了。
騎馬與射箭分開來說都不難,但是放在一起,難度直線上升,單獨射箭的時候是靜止的,但是騎馬射箭對準靶心是移動的。
黃新苗的天賦顯然還沒到這個地步。
朱邪越連忙吹了聲哨,馬立刻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黃新苗眼睛瞪的更大了,「這這這,這哨聲怎麼吹,快教教我。」
隨後她就瞧見朱邪越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最後在黃新苗絞盡腦汁的肢體表達上,朱邪越還是懂了她的意思。
黃新苗喜極而泣,肢體溝通才是最原始最有效的溝通方法。
朱邪越教了她怎麼吹讓馬兒停下來的哨聲,還有讓馬兒加速的哨聲,還教了她射箭的訣竅。
總之,這一輪馬術指導下來,黃新苗感覺自己如獲新生。
下課之後她瘋狂的給朱邪越比大拇指,又想起自己在草原語課上學的一些簡單詞語,於是她用不標準的草原話說:「我們,朋友!」
朱邪越也笑著點頭,「朋友!」
*
楊全最近也在軍隊之中,畢竟草原新兵的數量的龐大的,只有張盛雲一個人來教和翻譯肯定是不夠的。
至於另外兩個雲,則是去工廠那邊做翻譯和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