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不懂代號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到要取名字,她點了點頭。
女兵又問,「你可曾記得你阿娘和阿耶叫什麼?」
大丫搖頭,「記不清了,阿娘和阿耶都被餓死了,隱約記得阿娘似乎被稱作李娘子。」
其他的幾個小孩更是搖頭,「記不清了。」
那女兵摸了摸下巴,「那你們就都姓李吧,怎麼樣?」
幾個孩子沒有異議,都點頭。
「大丫,你以後就叫李芽怎麼樣?芽是那個生根發芽的芽。」女兵怕不認字的大丫不明白,又指了指地上的野草,「就是這些草啊發出來的嫩芽的那個芽。」
「李芽。」大丫念了念,似乎覺得這兩個字確實比大丫好聽些。
女兵又往下指,「那二狗就叫李生,三丫就叫李果,四狗就叫李根,五丫就叫李葉。」
這個名字聽的一旁的陶春是哈哈大笑,「我說你取個名字就只會想這生根發芽,開花結果嗎?」
那女兵忿忿道:「現在這周圍就只有這些野草和這些樹,我就只能想到這些了,再說了!這幾個名字也沒有不好吧!」
李芽見她們起了「爭執」連忙說:「我們喜歡這個名字,是吧,三丫,不,李果。」
「我們喜歡的!」
「以後我就叫李生了!」
「以後我就叫李葉啦。」
*
揚州,節度使府內。
楚旋看完了張傲雲送回去的信件,冷笑一聲。
「自從宋儇逃去漢州了以後,河中鹽池便被王沖榮強行要了去管,年年都說產鹽困難,每年更是只向宋儇上繳兩車的鹽。」
祝青寒點頭,「那年去揚州鹽已是天價,想來這王沖榮不知靠著壓著鹽工,得了多少錢。」
楚旋一想到那幾個孩子說,一日只允許睡兩個時辰,其他的時間全部都在幹活,每日還只吃兩頓快要搜掉的飯食。
難怪那些人都要得病,這麼高強度的工作,如何不得病?不得病才奇怪了吧,純粹是累出病的。
祝青寒瞧見楚旋不說話,問:「你可是想要這河中鹽池?」
楚旋不以為然道,「早晚都是我的東西,我還不急於一時,我只是想在想,長安奪了回來,宋儇帶著後宮妃嬪,官員,以及保護宋儇的中央禁軍回到長安以後,宋儇自然不願意再過在漢州的「苦日子」但是國庫空虛,此時這位田阿父一定會著急的想辦法搞錢,畢竟他田令也不是什麼吃的了苦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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