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田孜此刻一心只想辦好田令交代的事情,完全是把眼睛放頭頂上看人。
王沖榮先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他,誰知田孜還大放厥詞:「你們家節度使怎麼還不來見我,我可不是普通的使者,我是樞密使兼榷鹽使田令的乾兒子。」話里話外就是,我乾爹可是田令,你不來見我那你就完了。
得知了此番話的王沖榮差點被氣的鹼中毒。
他可是河中節度使,河中的土皇帝,他田孜算什麼東西,一個老宦官收的小宦官,簡直氣煞他也。
夜裡,王沖榮氣的睡不著不說,還左想右想,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此日。王沖榮和田孜見面,還未等田孜高高在上的說話,王沖榮就率先開口,「你和你那個宦官義父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擺架子?」
田孜先是懵住,他以為田令的乾兒子這個身份能夠震懾到王沖榮的,畢竟四捨五入,他都能和宋儇論兄弟呢。
隨後田孜不服氣道:「我乾爹可是樞密使兼榷鹽使,你最好識相一點,快點將鹽池交出來,這原來就是中央的東西,怎麼能讓你一人獨吞?」
王沖榮直接拔出佩劍,「要我交出鹽池,不可能!」
田孜這才感到害怕,這個人看起來居然真的不怕他的乾爹,不怕宋儇。
於是田孜哪裡還敢在河中繼續待著,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跑回長安的他,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乾爹,王沖榮罵我就算了,他還罵你,別說交出鹽池了,他連與我好好說話都不肯,上來就是拿刀拿劍的。」
說這話的田孜明顯忘了是他一開始趾高氣昂的態度氣到了王沖榮。
田令可不是什麼蠢東西,既然明著不來,那就來陰的。
一陣拍掌的掌聲傳來,楚旋聽這個故事聽的那叫一個下零食,一桌子的小零食全讓她炫光了。
她說,「這報告書是誰寫的,怎麼和寫小說似的,有點意思。」
祝青寒老實交代,「是我讓楊白鷹根據打探回來的情報寫的。」
楚旋點點頭,「繼續說,然後怎麼樣了。」
於是田令下達了調令,將三處的節度使互換,王沖榮不再擔任河中節度使。
田令心想,你都不是河中節度使了,我看你還怎麼抓著河中的鹽池不放。
另外兩位調動的節度使分別是齊責和王存儲。
他們二人調去的地方可都是比原來的地方好的,尤其是王存儲,他會被調去河中做節度使,那可比他原來的地方好多了,而且他還下了另一封詔書,讓高羨護送王存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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