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珠這些話可把這群娘子說的面色慘白,神情各異。
一個女人,竟然在節度使不在的時候管理整個道,這簡直像什麼樣子!
那些個娘子接著又小聲地說:「秦娘子,咱們是過來人,這施娘子你若是不防備,日後可是個.」
她話沒說話,秦文珠就一臉茫然地問:」防備?我為什麼要防備施姐姐?「
娘子們氣的拍大腿,心到這秦文珠怎麼和個傻子一般,自然是防著施妤將她的正妻之位搶走了。
而且她們既然選擇了來投奔高羨,自然是覺得高羨日後是會做皇帝的,秦文珠這會兒還不用手段,將來皇后的位置保不齊是誰坐呢。
皇后之位是天底下的女人的地位頂端,她們也是為了她著想,才這般幫她出主意的。
「自然是防著她和你搶節度使啊。」有個娘子瞧不下去了,小聲地說。
秦文珠這才明白她們的意思,她噗嗤一下笑出聲,「各位娘子們只怕是誤會了,施姐姐是鳴雌候後人,是做謀士來到河北的,與節度使並沒有男女之情,並且我與施姐姐的關係很是要好,情同姐妹。」
這下這幾個娘子的面色徹底變了,施妤的情況對她們來說太過於陌生,以至於她們的心裡五味雜陳。
而且鳴雌候是個什麼候,怎麼都沒聽過。
這時一個平時愛讀書的娘子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她略帶興奮的接話:「鳴雌候,我在典籍之中看過那記載。」隨後她放低了聲音,「聽說是驪高祖時期的開國女侯爵,那個時候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女人怎麼能繼承爵位?」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確定不是寵妃嗎?」
「就是,我怎麼沒聽過什麼鳴雌候,你從什麼書上看的。」
「我好像聽我阿耶提起過,確實有這麼個侯爵,只是鳴雌候只傳女,沒有實權。」
「大驪竟然還有這麼個爵位,只傳女人,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於是話題成功跑偏,這群娘子們開始聽秦文珠講鳴雌候的故事。
這群娘子們聽的那是一個忘乎所以,抓緊裙擺,神情緊張。
這個故事是施妤講給秦文珠聽的,施妤講的基本就是史實,而秦文珠給這群娘子們講的時候,又將故事潤色了一遍,聽的不光不會覺得枯燥乏味,反而會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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