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吃完飯了以後,高羨起身便走。
高羨走後,一個跟在高羨身邊伺候的宮人小聲地對劉寒玉說道,「劉妃有所不知,今日聖人批摺子議事之時都是點的蜂窩煤,聖人除了睡覺之時,都捨不得用這火牆呢。」
劉寒玉一聽,更是哀傷湧上心頭,自己今日精心準備的一切,竟全都讓高羨討厭她了。
高羨本就因為施妤自焚後找不到合適的人而心煩,想去找秦文珠說說話也被拒之門外。
今日劉寒玉的種種舉動讓他的心更煩躁了。
這些女人為何就這麼愚蠢?這麼狹隘呢?為什麼秦文珠不願意與自己說話,也不願意見自己了呢,高羨很是不解。
施妤的死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她也應當從悲痛之中走出來了才是。
高羨在自己的寢殿內揉了揉昏漲的太陽穴,將丹藥一飲而盡。
看來還是不能離了這東西,哪怕不能長壽,能讓他心靜也是好的。
*
「皇后殿下,聖人今日去了劉妃處用晚膳,走的時候表情似乎很不好呢。」
秦文珠面前放著一張紙,她表情淡淡的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消息並不在意。「空笑,你往日裡並不是這般會在意聖人去了誰處吃飯的人。」
空笑低下頭,「果然什麼事都逃不過殿下您的眼睛,是.」空笑猶豫了片刻,硬著頭皮說道:「是聖人身邊的申彰.」
秦文珠放下筆,用眼神示意空笑研墨,「申彰又怎會無緣無故的同你說這些。」這大概是高羨的意思,他幾次想來,自己都以生病為由拒了。
而空笑也正是猜到了這一點,才會大著膽子在自己的面前提起。
秦文珠又提筆寫下一個施字,這些日子寫這本鳴雌候專之時,每寫一個字,每便想到施妤遭受了那般焚燒之痛,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臟如同針尖刺痛一般。
她當日因為悲傷過度暈厥了過去,醒來越想便越覺得奇怪,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
大平尚未一統天下,心懷天下的施妤怎麼可能不小心打翻了燭火而燒了整個施宅呢?
且不說那燭火是如何打翻的,燭火打翻後想要燒完整個施府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在這時間施妤就這樣坐以待斃不逃命嗎?
她可是知道施妤是會工夫的。
這一切根本說不通!
秦文珠後才著人仔細地調查了,在出事之前施妤似乎夜闖了節度使府,但是沒多久後施妤便回去了,從此後她再也沒來匯報過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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