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更能彰顯他們的財力和地位。
其實秋芸也不是說不給曾仁配方,畢竟曾仁的生意好她也有進帳,而且曾仁又沒有大新的身份, 無論如何也搶不到她的生意。
而是這奶油的製法實在是麻煩,曾仁手上又沒有奶源, 更重要的是秋芸想逼他讓利,自然不會鬆口。
但是曾仁絲毫不在意,只說只要有了配方,奶源他可以想辦法去搞。
曾仁急的要跳腳,便是娘子也不叫了,「秋芸阿姐,你就把這奶油的方子,阿不,你們這邊叫配方,把配方給我吧,算我這個弟弟求你了。」
秋芸聽的好笑,便說:「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認了個弟弟。」
曾仁見這都幾天了,不管他如何軟磨硬泡,這個女人是絲毫都不鬆口,他便也只能咬了咬牙:「秋芸阿姐,只要你肯把奶油的配方給我,我便再給你讓一成利,如何?」
秋芸鬆了口,「這奶油的製作極其複雜,你手上沒有奶源,算下來成本算是投的極高了。」
曾仁拍了拍胸脯打包票,「秋芸姐不必擔心,這點包在我身上,我在你這邊學的營銷手段也不是白學,我自然有辦法,不管這成本多高,我照樣能賣得出利潤來。」
秋芸故作為難地說:「就一個奶油配方我就多得你一成利,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你。」
曾仁眼睛亮了亮,「莫非秋芸姐還有什麼秘方想要教給我?」
*
大楚皇都玉盧縣內。
大新的商品在大楚颳起了一輪新的風潮,現在若是喝水不用玻璃杯,待客不擺上一碟子雞蛋糕,不擺上一盤大新來的新奇水果,那便算窮酸之家,算不上什麼權貴。
大楚翰林學士家中,一群娘子們正神色緊張的圍著一張報紙。
在她們圍坐的正中間,有一梳雙髻的娘子,她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筆記。
若是仔細瞧,便能發現那紙上全是繁體字,而桌子上行赫然擺著一張簡繁對照表。
她張口,脆生生地讀著紙上的內容,「樊妙嫣眉頭一皺,只覺得方才路過的那人不簡單,她自小便是能通過一個人的衣著談吐行為舉止斷人的,方才那人不似普通的百姓那邊岣嶁,皮膚也過於的白了,定不是一個勞作的百姓,難道他是!樊妙嫣心道不對,一下子便追了上去。」
這話讀完,圍在一旁的小娘子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崩潰的表情。
「這,這便沒了?」
「那人到底是誰,會不會就是菜園案的兇手?」
「怎會斷在此處,我現下覺得自己看不到後續簡直要抓心撓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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