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新自創的什麼簡體字,他更是嗤之以鼻。
時父得了牌子,只聽那送牌子的士兵說有小到大依次見面,但是他哪裡認得這1是幾,他剛想問他這是幾,那士兵就微微一笑,「我只負責送牌子,至於這數字到底是幾,還請郎君自己想辦法吧。」
時父還得知,這次見面還有個規矩,需得將家中女兒或者妻子帶上,最少帶一個,若是沒有女兒的,那便想辦法,侄女什麼的也是可以的。
時孤蘭的作用一下子就凸顯了出來,她先是拿起牌子告訴自己的阿耶,「阿耶抽到的是第一個,現在便可直接去見那位管事人了。」
作為時家的女兒,時孤蘭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
時父在路上緊張的要死,一個勁的叮囑時孤蘭不要亂說話,以免得罪了這位管事人,畢竟現在時家的生死大權,就在這位管事人手裡呢。
叮囑完了以後他又說:「幸好你一直都是個安靜的性子,如此我也放心你不會亂說話。」
內心戲極多的時孤蘭:.
他們家運氣說好也算好,說壞也可以說算壞,畢竟誰也摸不准這個管事人的態度,他第一個去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但是令他不解的是,為何一定要帶著女兒去呢?
時父亮了號碼牌,又將自己和時孤蘭的戶籍給守在門口的吏事看,二人這才進去。
時父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進去,直到聽到一陣沉穩的女聲叫他們父女二人抬起頭,二人才敢把頭抬起來。
又是個女人,時父已經習慣了,大新的重要職位似乎總是女人擔當的,那個將軍也是。
其實在祝青寒來之前,張傲雲已經把那些太跳的人收拾了一遍,如今還活著的都是明事理的。
祝青寒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吧。」
時父戰戰兢兢和時孤蘭一起坐下了,剛坐下,他就謹慎開口道:「敢問娘子如何稱呼。」
祝青寒回道:「我姓祝,名青寒,官職是聖人的秘書,你們可以叫我祝秘書。」
時父小心翼翼的點頭,隨後又介紹自己,「在下時自明,這是小女時孤蘭。」
祝青寒本來是想倒兩杯茶給這第一次來的父女喝的,但是當杯子裡倒出黑色的液體時,她才想起來的這一路上她都在看資料,全靠咖啡續命,一不小心就拿錯了。
祝青寒將兩杯咖啡推至時自明和時孤蘭的面前,「讓她自己介紹自己的名字。」
時孤蘭此刻正在神遊,她不知道這黑色的東西到底是怎麼,總不可能是毒藥吧,但是什麼東西這麼黑啊?而且聞起來還有股香味兒?
時孤蘭聽到祝青寒的話,連忙回神道:「我叫時孤蘭。」
祝青寒這才滿意點頭。
瞧見祝青寒點了頭,時自明雖然不知道這黑黑的液體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不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