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盛雲就瞧見楚旋一臉讚許的看著她,並說:「是個好主意。」
當然,這航行了好幾天,張盛雲望眼欲穿了也沒看到一個海盜。
朱邪羅洛看完了世界地圖,就跑去和船上的仙安兵說話。
這艘船上有兩個仙安兵都是從前從草原過來的,三個人說起當初的在草原過的那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都是十分感嘆。
「之前咱們不是打了吳國,也解救了很多草原同胞們,他們在吳國當兵簡直過的就是豬狗不如的日子。」
朱邪羅洛也感嘆:「沒事,現在歸到了大新治下,一切都好了。」
一個草原男兵突然頗為不好意思地說:「你們說,朱邪這個姓會不會太複雜了,我要不要把姓改的只留一個字。」
另個草原女兵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最後也只說了句,「咱們這個姓氏確實也沒什麼傳承的必要了,都不在草原上生活了」
朱邪羅洛回道:「聖人應當還是沒有放棄草原的,以後說不定會在草原建立城市呢,畢竟那樣大的地方,不可能就這樣荒廢了呀。」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最後那個男兵還是決定將姓氏改了,改為姓朱了。
朱邪羅洛回到甲板上,她深刻的感覺到草原帶給她們草原人的特質在一點點的減少,先是草原人的飲食習慣,後是草原人的語言,現在草原人的姓氏也在漸漸失去。
他們好像真的徹底變成中原人了,再度回憶在草原上的日子,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了。
傷感春秋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連平春便過來拍了拍朱邪羅洛的肩膀,「時間到了,咱們該去看舵葉深度了。」
到船上來的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工作的,比如張盛雲是到時候要學習西方語言,杜小草的工作是和核驗航海士的六分儀是否算的準確,船上還有隨行的大夫。
而連平春和朱邪羅洛的工作就是在舵葉被丟下去,調節好深度以後,去查看是否有錯位和位移的現象。
二人查看完,剛好是下午三點鐘左右,這是所有人的補充維生素的時間。
朱邪羅洛和杜小草尤其不喜歡這個環節,因為橘子實在是太酸了,但是不吃又不行,這是規定。
杜小草愁眉苦臉的吃完了一個酸橘子,面部扭曲道:「若是能在這吃到興山橘子那就好了。」
朱邪羅洛同樣一臉扭曲:「你想什麼呢,興山橘的橘子樹多大啊,怎麼可能在船上種的活,能活的只有這種酸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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