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公共牛車的路牌上的字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寫的公正,一個隨隨便便在路上走著的小孩,穿著的衣服也是新的,沒有補丁的。
隨處可見幾個小娘子小郎君成群結隊,嘴裡念念有詞地說什麼今天學了那篇課文,昨日得學的那未知方程式真是複雜。
時自明和孫芹二人感覺自己像個從鄉下來的,完全被揚州的繁華迷了眼,二人短暫的驚訝過後,決定先去找住處,畢竟還要在揚州待上三四天呢。
二人瞧見路邊有間糖水鋪子,便過去問揚州何處可以住宿。
揚州確實有專門供人住宿的地方,叫作國賓館,是給那些個來揚州做生意的其他國家的人住的,也有些小的客棧。
衡量再三,孫芹沒有去住國賓館,而是選了小客棧,這樣可以省下一些錢。
時孤蘭完全沒想到自己的阿娘和阿耶會來看她,畢竟紡織廠的活還是比較重的,她沒想到他們會特意請假來。
孫芹將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個遍,「你看你都瘦了。」
內心戲很多的時孤蘭:她瘦了嗎,食堂的飯菜那麼好吃,她天天吃那麼多,還瘦了?
時自明和孫芹進不去新立大學的裡面,便就在外頭瞧了瞧這大學的模樣。
時自明現在才真正的理解了,那報紙上為何總說新鮮的血液,新鮮的血液。
他確實老了,大新喜歡接受著新思想長大的年輕人,這樣長久以往的下去,舊的思想終會消失。
或許這就是聖人的目的。
一家三口見了面,自然是要去吃上一頓飯的,揚州的食肆很多,最近還時新起了外賣,在街頭便能瞧見提著食盒的外賣員在穿梭。
孫芹沒見過外賣員,便問:「這群人都提著個食盒,穿著統一顏色的衣裳,還步履匆匆的。」
時孤蘭慢吞吞地說:「這是外賣員,最近時新起來的行業,現在越來越多的人不愛做飯了,就連出去吃飯都不想,所以就有了這個送飯上門的服務。」
時自明好奇地問:「那他們送一趟多少錢?」
時孤蘭根據自己同學點外賣的情況猜測道:「一個娘娘錢。」
時自明一下覺得自己更是沒見過世面了,這揚州為何這麼多新奇的東西。
三個人找了間食肆,點了些菜,時自明主動說起自己去醫館瞧病,結果說他是近視眼這個事。
時孤蘭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有時候自己的阿耶會湊近看東西,原來阿耶是近視,她問:「多少度,帶不帶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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