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是是點點頭,想給自己找個參考,問道:「那主將當時學了多久啊。」
「第一次上手的時候就會了。」朱邪越渾然不知自己在炫耀。
杜是是:「.」
杜是是如願以償的近距離將妍槍上上下下都看了個仔細,在離開之前十分開心地說:「以後我也想要有一把自己的專屬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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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平,西平縣。
最近朝堂的氣壓都很低,原因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楚國被滅國一事。
高羨策劃的四國伐新簡直就像個笑話。
畢竟這件事談起來還是相當丟人的,四個國家打算以多打少不說,還偷摸摸的搞偷襲,結果被人家反過來打的這樣慘,其中一個國家還直接被滅國了。
高羨現在端坐在龍椅上,臉上的臉色並不好看。
其實自從他當皇帝以後,便很少將情緒外露出來,如今他黑著一張臉,說明情況當真是十分危機了。
而如何打贏大新,這滿朝文武竟沒有一個人說得出個辦法來。
先前最有勝算的人海戰術和偷襲戰術又直接被大新給打破了,現在大新來勢兇猛,要想想出個辦法便更難了。
高羨下朝的時候心情非常欠佳,吃了一顆丹藥都無法讓自己平靜起來,在煩躁之餘,高羨想起了秦文珠。
他和秦文珠自小青梅竹馬,是有些情誼在的,否則他也不會將皇后之位給了她,這個時候他很想見秦文珠一面。
但是沒出意外的,秦文珠依舊說自己病著,不能見他,怕將病氣過給他。
這次高羨沒有心思管這麼多,直接讓宮人都出去,徑直走進了秦文珠的寢殿。
秦文珠剛想說點什麼,就瞧見高羨面色陰鬱地問:「這些年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不願意讓我留宿,竟連話也不想同我講,我今日就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說完,高羨補了一句,「是因為貴妃和承安嗎?她到底是生下了平國的第一個皇子,怎麼也得晉一晉她的位份才是,你皇后的位置是不可能會變的.你為何不明白這個道理。」
秦文珠不明白高羨今日是怎麼了,也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要問出個緣由。
她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是隨後卻只說了三個字,「不是的。」
高羨緩緩吸氣,「我都將話說道這個份上了,你還要同我置氣?」
秦文珠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說,「不是,不是因為貴妃和承安,和他們沒關係。」
高羨徹底失去了耐心,提高了聲音,「那到底是因為什麼?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