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航忍不住給胡蝶遞過去一張紙巾。
胡蝶搖頭拒絕,繼續冷靜開口:「我媽媽的確沒辦法,只能生下來。但我爸在媽媽戳破他的真面目以後,也懶得再偽裝了,直接用隨意的態度對待我媽,沒有了以前積極向上,樂觀開朗的模樣,還將他媽從老家接上來。」
「老太太想要兒子,就逼我媽吃酸的,可憐我媽媽本來就孕吐嚴重,更是被酸到反胃,吃不下任何東西。別人懷孕,家裡人都恨不得將妻子供奉起來,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我媽……」
胡蝶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應該用什麼樣的措辭,她輕笑一聲繼續:「用醫生的話來說,但凡我媽的喉嚨口大一點,或者說我小一點,我媽孕吐的程度都能夠直接把我從喉嚨里吐出來。」
那該是有多麼可憐,多麼無助。
在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才得知丈夫的真面目。她卻已經不能引產,只能硬著頭皮將孩子留下來,偏偏還要被重男輕女的惡婆婆蹉跎。
【畜生啊!】
【剛才就應該讓畜生被砸死!】
【太可惜了,他怎麼不死在牆下面。】
【我光是聽到胡蝶的描述,就忍不住想哭,聽著都讓人感覺到絕望。】
【八個月真的很晚嗎?】
【很晚,強行引產母女倆應該都保不住那種。】
【他能夠想到將套子扎破,不讓何晚去讀博士,那麼是不是也是故意拖到八個月,才將自己真實一面暴露的?】
【肯定的啊。】
【你最近沒有看新聞嗎?之前有個男人故意讓女人懷孕,就在女人沉浸在馬上要做媽媽的喜悅中時,三個月後確定胎兒穩定了,就對女人實施家暴,將她打到了醫院!】
【不跑嗎?】
【打我第一次我就跑了!】
【跑啊,怎麼不跑。但渣男找朋友將妻子騙出來,實施暴力。說她死了以後還要找父母。找警察,警察也和稀泥的,法院根本就不判離婚。沒辦法了。】
【後面呢?】
【後面事情鬧大了,輿論來了,但女人廢了,以後可能要掛著袋子生活。現在已經沒有女人的消息了。】
悲慘的事情說出來,一向熱鬧的彈幕都安靜了下來。
為人性的可怕而感覺到顫抖。
李斯文沉默幾秒,問:「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當然是我爸說的,」胡蝶唇角勾起淺笑:「從我記事開始,我爸就喜歡酗酒,打老婆。一邊興致勃勃的告訴我當年的事情。時間久了,我就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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