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亞旁邊的楚鈴音面色不善的看著麼靈靈，恨恨的瞪了一眼封深。
「？」封深莫名其妙：「你瞪我幹嘛？」
楚鈴音冷笑一聲：「我瞪你了嗎？你不看著我怎麼知道我在瞪你？那你看我幹嘛？」
？
我什麼時候看你了？
封深莫名其妙，還憋屈。
麼靈靈無聲勾了勾唇角，抬起香檳：「既然封先生和秦先生有意，那我就直接說了：建議秦家與楚家解除聯姻；楚家和封家聯姻；秦亞的正緣會在下周二的下午一點半準時出現。比起現在的商業聯姻更能夠給幾家人帶來利益。」
什麼——？！
幾個人面面相覷，封深更是摸不著頭腦。
只有楚鈴音在震驚以後，對麼靈靈露出感謝的目光，抬了抬手中的香檳：感謝。
麼靈靈聳了聳肩頭，轉身離開，後面想起了腳步聲。
秦亞說：「喂，你真的不打算讓我進你的好友位嗎？」
「嗯。沒必要。」
麼靈靈丟下這句話離開，好不容易找了個安靜的卡座落座，身邊卻有人緊跟著坐下來。抬起頭，披著黑色西裝外套的應淮坐在她的對面。
在晦暗的燈光下，英俊的五官幽深而寧靜，狹長的眼睛靜靜地盯著麼靈靈好半晌，就像是從前也是這麼看著她似的。
見麼靈靈並不打算理他，才低笑一聲，妥協的開口：「不準備以對神明不敬的原因，處罰我，讓我快點消失嗎。你知道的，世界秩序就算消失也不會死掉。」
什麼時候世界出現混亂，秩序都會再次出現。
麼靈靈的眼眸平靜：「無所謂，我只是順便幫助我的信徒小黑貓罷了。」
應淮驟然掀起眼皮，纖長烏黑的眼睫毛掠過驚詫，不可置信後，是狂喜：「你認出我了。」
麼靈靈看見他終於露出喜形於色的表情，漫不經心的往後一靠，有點懶倦的閉上眼睛。
小小一隻，在她的神像下蜷縮成一團的小黑貓。
眉眼間有著秩序的標識，如今已經成長為世界秩序了啊。
第49章 番外。
*
時間要回溯到很早很早以前, 在康熙年間，人們興起了將心裡的願望以寄託的形式建立信仰。
當麼靈靈有了自我意識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座飛檐翹角觀音廟裡唯一供奉的小菩薩。
廟宇很小, 只有三面牆為她擋住風沙，供奉桌上放滿了有傷痕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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