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姍朝弟子沉聲喊道:「諸位, 還能調動仙力的隨我一起鞏固結界,仙力消散的從後山密道撤退!」
話音一落, 無數仙力沖向結界,彌補著結界消散的力量。
失去仙力的虛弱感愈發強烈,她們維持不了多久了。
蒲姍轉頭看向莊內,瞧見一個小人影朝她正哭哭啼啼地朝莊外跑來,眼看著要走出結界,再三猶豫下,收她回仙力,提步跑去將快要走出結界的小男童抱了回來。
見到抱起自己的人是蒲姍,小男童當即就止住了哭聲。
「娘,我怕。」他往蒲姍懷裡鑽了鑽。
蒲姍四處張望了一下,朝他輕聲道:「你回自己的房間,躲在柜子里別出來,等娘把壞人趕跑,就來帶你走好嗎?」
小男童點了點頭。
蒲姍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頂,正欲放他走,偏逢此時,籠罩著無相山的金色結界轟然倒塌破碎,那些仙門弟子如洪水般從裂縫破洞之處鑽了進來,宛如尋食血肉的惡狼沖向無相山弟子。
雲冀尋到瓏主時,她坐在椅子上,仿若陷入了睡夢中。
雲冀走上前喊道:「瓏主?」見瓏主沒有反應,她探了探經脈,發覺她神元俱空,這毒竟然深入骨髓。
察覺到雲冀的氣息,瓏主吃力地睜開眼睛,瞳孔渾濁,像蒙著一層霧。
「這是隱世一族的毒,仙力越渾厚,中毒便越深。」她頓了一下,看向遠處那些傾巢而來的仙門弟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且先走吧。」
一聲輕笑響起,向來莽撞的雲冀此時臉上顯露出極冷的笑意,帶著幾分絕望地說:「是聞鈴月,是她讓無相山走到這個地步!她就是個災星!若沒有她,無相山就不會出事,也不會招惹那些隱世一族!我不會走,便是死,我也要那些人陪葬!」
她從平靜到聲嘶力竭,斷然轉身沖向那些仙門弟子之中。
瓏主看著她的背影,喉嚨哽咽到無法發出聲音。
莫非她真的錯了?
獅將妖元凝聚之時,在冰川時痛苦的記憶灌入它的腦中。
清醒之後,它飛快跑出雲冀的屋內,想感應雲冀的氣息,卻發覺已經感應不到。它往莊門跑去,瞧見渾身是血的蒲姍懷中護著孩子朝它這邊跑來。
見到獅將時,她跌跌撞撞地將懷中的孩子放在它面前,推著它的身子催促道:「帶他快走!」
獅將問她:「我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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