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也不管兩人昨晚不歡而散的尷尬,站定伸手,指腹柔柔地碰了碰他的左臂。
封鐸觸電似的轉過身來,渾身肌肉繃得緊,他眯起眼,橫眉怒瞪著她。
花月忙伸手示意給他看:「你胳膊上沾了油污,我幫你擦擦。」
封鐸沒半分耐心:「要去就快走。」
花月眼裡閃過狡黠的明亮:「怎麼,你不想我去啊?」
「跟我有關係?」
封鐸沉臉移開目光,逕自回身,躬下腰作勢繼續修車,花月站在他身後,微笑著邁步朝他又靠近了一步。
她身上的香味很鑽鼻,封鐸呼吸微滯,知道她越蹭越近,正要厲聲呵止,就聽她用疑問的語氣貼耳幽幽道:「你身上為什麼這麼熱,像火爐似的。」
封鐸目露兇狠,暗著眸子撥下單邊手套,伸手一把扣住她肩膀,用力把人拽到身前來。
花月下意識推了他一把,可雙方力道懸殊,她又哪裡是對手,怔怔然猝不及防之際,她整個人輕易被封鐸惡狠狠地欺壓到車身前,身上大衣完全敞開,露出裡面紗質紅火的一片。
「放開……衣服會髒。」
封鐸嗤笑:「我身上也不乾淨。」
哪怕有油漬,她不是也樂意摸?
花月雙手被迫抵在他胸前,摸得滿噹噹,這回真的切身體會到了所謂燙手的炙熱,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分明血肉有力的噴張。
忽的,她有點口乾的異樣。
「你去健身了嗎?」
「跑了十多公里。」
「多久跑完?」
「不到半小時吧。」
驚人的體力,花月心頭暗嘆了聲,一時竟有點不捨得收手了。
這樣貼著,他的每一下心跳都好像實實撞進她的手心裡。
而她負責掌握他脆弱的心門。
她這樣放肆,封鐸居然沒惱,他罕見好脾氣的默許縱容她,更不常見的欲感外顯。
花月眯了眯眼,真想把他此刻的樣子比作成求偶的孔雀,甚至產生懷疑,他是不是在假裝修車,實則故意脫下衣服給她點甜頭嘗,以此吸引她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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