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封鐸還剩點意識,被扶起來後,知道順著兩人的力氣自己邁步朝前走,不然從一樓到二樓這一段距離,就憑花月和封鈴那點手勁,帶動他挪步還真是夠嗆。
花月也是用盡了全力,她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拽著他的胳膊,只是越走越感覺吃力,仿佛他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跟喝醉酒的人沒辦法較真,花月頓住步緩歇了歇,而後靈機一動,伸手落在自己唇邊一側,又傾身靠近,附在他耳邊輕聲軟語地哄了兩句。
不成想這招還真管用,爛醉如泥的某人眼皮微抬,還真知道自己主動抬腿使點勁了。
封鈴驚訝的忍不住睜大眼睛,言語間滿滿透露著欽佩:「花月姐,還是你有辦法。」
這有什麼,只不過是這幾天和他相處打交道下來,她算是體悟明白了一件事。
花月看向封鈴,笑了笑,傾囊傳授:「也沒什麼,你哥吃軟不吃硬。」
到了房間門口,封鈴抽身過去開門,花月只好一個人費力撐著封鐸,艱難之際,她別無選擇,只好雙手撐在他身側,借著前方的牆壁支撐,把人緊緊抱實,以此避免他原地歪斜摔倒。
封鐸倒是知道對自己好,只管怎麼舒服怎麼來,他站得不平穩,就自然伸手搭她腰上,雙手一箍,兩人瞬間成了相擁密貼的姿勢,好似正親熱的不像話。
封鈴剛貼上房卡打開門,轉過身就看到這非禮勿視的一幕,小姑娘眼神一震,小臉也緊跟熱了起來,當即垂眼只想馬上開溜,走前匆匆留下一句話:「花月姐,我哥就交給你了,樓下餐廳還亂著套呢,我下去收拾收拾。」
花月知她誤會,正想解釋,可封鐸開始更不知顧忌地貼壓她,叫她根本分不開精力再面對別人。
她十分頭疼:「交給我?」
封鈴站在樓梯口,遠遠沖她曖昧眨了兩下眼:「我哥聽你的嘛。」
狡黠說完這句,她轉身開溜得很快。
花月嘆了口氣,認命,開始艱難拖著人往房間裡走,當下少了幫手,連走幾步路真是夠要命的。
男人一身酒氣縈繞,實在不算好聞,花月細眉擰蹙,抱怨了句:「酒量差還逞什麼強?」
光說這句話還不夠解氣,她帶著封鐸挪到床沿邊上,緊接腦筋一動,想故意使使壞,於是也不準備彎腰把人慢慢扶下去,她找了個差不多的角度,打算鬆手直接把人丟下去,反正某人看著人高馬大,想想應該是挺禁摔的。
她沒心軟,手上力道一松,正要得意轉身去看封鐸的笑話,怎料她嘴角弧度還沒完全彎起來,手腕遽然受迫一緊,接著,她整個人猝不及防的順著面前的迫力,直直向床上倒去。
花月想不到,自己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反而作用到了自己身上,兩人一齊摔下,她被摟腰護著,再抬眼時,她人已經滾撲到封鐸懷裡,而封鐸一手撐著腦袋,正打眼玩味地瞧著她。
他目光清明,嘴角微彎,除了身上沾染的幾絲酒味,哪裡能看出他有絲毫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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