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想想……」花月目光向後掃去,擔憂自己還有未顧慮周到的地方。
封鐸卻忽的捧起她的臉,垂首在她額前印下實實的一個吻。
他只淺嘗輒止,起身後輕輕道:「拿不了的,就丟棄吧。舊物瑣碎,不適合的早些丟掉,也換得渾身輕鬆。」
花月笑笑:「封鐸,你說物還是說人啊。」
「看你理解。」
花月挑眉,抬指戳了戳他心口,聲音輕飄飄的:「你不會在小心眼吧,難道真的在想,馮凜是我的舊人?」
封鐸沒有否認,選擇坦誠交心,先前他一直在等,但眼下,或許就是開口的時機。
「你們的牽扯不淺,好似剪不斷理還亂,而我喜歡你,就想全身心地擁有你,自然容不得你心裡還有空位是留給別人的,哪怕這個位置很小,可以忽略不計,我也不許。」
聽他說完,花月踮起腳尖,沒有任何預警地徑直壓上他的唇瓣。
明明他的唇是薄的,可親起來卻肉感十足,叫她戀戀不捨。
花月動情的美眸流動著,輾轉研磨,氣息很快浮亂。
待兩人目光交匯,她才問:「這麼霸道啊?」
封鐸蹙眉隱忍著,眼底一片晦暗。
花月還在繼續攻勢,她手指繞著他胸肌慢慢打圈,用力有虛有實:「占有欲這麼強?」
「……」
「封鐸,講實話,我離開的那段日子,你想我想得快發瘋了吧。」
一語中的。
他心思浮於淺表,當然瞞不過她。
封鐸沒有正面回應她一句接連一句的挑釁,當下不明情緒地哼笑一聲後,他伸出手臂,將人一把打橫撈進懷裡,同時臉色很沉,不像惱火,但情緒明顯泛涌激盪,難以止息。
花月眨眨眼,知道自己燎引起來的火勢不小,尤其見他一臉要發泄的架勢,她外露的氣焰不由稍收,心頭更開始隱隱犯怵。
她最是清楚,封鐸在床上橫衝直撞時是副什麼德行了,好像艱難衝破牢籠的虎狼豺豹,久久未沾葷腥,如今終於見到肥羊,便是急不可耐地著急想將獵物撲倒,再一口一口,吞咽入腹。
眼下,她便是那隻待宰羔羊。
沒有群狼環伺,他一人架勢,便抵成群。
臥房內沒有開燈,深色窗簾遮擋嚴密,城市的光亮半點透不進來,好在房門留有縫隙,客廳里燈帶的暖黃色調溫柔地泄進去,將裡面的黑漆驅散一半。
封鐸坐靠在床,仰頭微喘,他一手緊攥著床單,一手輕撫過花月的青絲長發,可她伏低嘗試得太青澀,達不到他想要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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