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鐸略怔,好像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維跳脫:「保鏢?」
「嗯,你很合適啊,健魄的體格,優越的身量,結實的肌肉,我還真的沒有見過比你還威猛高大的男人,有你在我身邊,只需往那一站,眼神一凶,就威懾力足夠了。」
花月眼神明亮,說起來頭頭是道,好像只要他一點頭,這份工作立刻就能落實安排上。
她笑著又問:「真的,要不要仔細考慮一下?」
她的笑容就是能量,封鐸不自覺被其感染,慢慢斂收心頭的悲觀情緒。
封鐸將下巴枕她肩上,細嗅她身上的氣味,而後語氣繾綣:「謝謝你,小月。」
花月只想叫他安心:「這只是一個提議,不管以後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的,」
封鐸發出很輕的一聲嘆,他伸手捧住她的臉,口吻輕鬆中夾帶著一絲可惜:「唯一遺憾的是,我開賽車的樣子,你沒有親眼見過。」
不是可以從網絡上搜索到的那種隨時可見。
是面對面,咫尺間,她眼底映出他著紅白賽衣的影,且只容他一人。
在他最風光無量的那幾年,可惜君不識君。
他繼續啟齒,故作輕鬆的口吻:「不是我自吹自擂啊,當年我賽車服一穿上身,可是吸引來不少路邊的小姑娘拿手機偷拍我,還有在車友圈裡娛樂性質的顏值排行榜上,我也是常年被群眾打投到第一名的,你若不信,問問阿哲就知道了。」
看他這樣一臉神氣的表情,花月能想像出,他當初站在領獎台上是如何的眾星捧月,光芒萬丈。
她哼了口氣,仰起頭,眼神乜過去:「這麼得意的啊?」
這話她拉著長長的尾音,黏糊糊的。
聲一落,花月伸手作勢要往他腰上擰。
封鐸見狀,連連求饒著往後躲避,兩人鬧作一團,氣氛總算恢復了些輕鬆歡愉。
笑鬧間,花月驀地想起什麼。
她躍躍欲試的口吻:「對了,在遊輪上時,程小姐不是說過嘛,等她的私人賽車場地裝配完畢,就邀請大家過去暖場比拼,切磋技藝,不如到時你帶我過去,我自然就能看到你穿賽車服的樣子了。」
說到這個,花月記起昨夜封鐸就是從程小姐的地盤迴來的。
她口吻頓時發酸起來:「你與姜睿哲昨天就和程小姐碰過面了,是不是你穿賽車服的樣子,她已經先我看過了?」
封鐸為難起來:「這個怎麼算清楚呢,程小姐以前就是賽車愛好者,更是SilverTiger的粉絲,以前我還沒有退役時,她就和夏總他們一起來現場看過比賽,所以我比賽的樣子她確實近距離看過,不過昨晚沒有,昨晚我沒有上手,只阿哲換上衣服在場地里開了兩圈兒。」
花月不是不講道理的:「這個不怪你,誰讓我們認識得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