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天邊, 近在眼前。
他們曾離答案那麼近, 幾乎伸手可觸, 只差最後一層真相的面紗未掀,可兩人誰也沒有探究深想,堪堪錯失更早的重逢機會。
甚至,賈川曾拿周婧拍攝的營業視頻給花月看過,可那支視頻里周婧的妝容風格過度成熟超前,以致花月並未敏感察覺熟悉。
通話中,封鐸確認完畢,他所見到的周婧與鈴□□中的周婧,就是同一人無疑。
封鈴聞言更是吃驚詫然,明明是一竿子都打不著的兩個人, 竟然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故事曲折得好像電影情節, 她嘆息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巧的事。
通話結尾, 封鈴猶猶豫豫地開口:「哥, 我也訂了去景川的票,賈川大後天過生日, 他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我答應了。」
封鐸問:「所以, 你是在徵求我的意見,還是只是通知我?」
封鈴被噎了下,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回:「爸媽他們都同意了,我離開北州的這幾天,他們會來客棧幫我照顧下生意,讓我走得無後顧之憂。」
「那還問我做什麼。」封鐸耐心有限,簡言提醒她道,「要來就來,但注意安全,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在景川,你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或者聯繫你花月姐也可以。」
就知道兄長是嘴硬心軟,到底還是關心她的。
封鈴連忙點頭,想了想,又好奇詢問:「哥,你現在和花月姐是完全和好了吧?」
「我們不是一直好?想你自己的事,替我們操什麼心?」
「奧奧,那就好。」
封鈴嘴上應和,心裡可不是這麼想。
當時花月姐剛離開那會兒,兄長整個人都是頹的,他自我封閉,不與任何人交流,每天天還沒亮就跟著救援隊出去奔忙,直到天黑才回。
那段日子,說得好聽些他是過得充實,可講難聽點,就是與行屍走肉無異。
他沒借酒消愁,反倒行徑莫名的日日喝起了果茶。
更叫人想不通的一點是,他自制的果茶加糖又加鹽,稀奇古怪的配方,味道一定好不到哪去,可兄長就像上癮一樣,每天都喝,一天不曾斷,也不知他如此上癮的真是果茶,還是昔日給他做果茶的人。
封鈴看破不說破。
她又想到另一件事,思吟道:「哥,我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和觀棠上境簽約,之後我會作為帶頭人,動員村落其他民宿合作發展溫泉度假村,要是落實順利的話,到今年年底度假村就能煥然一新的以另一番風貌對遊客開放了,到時,客棧的名字我也想換一個。」
封鐸這次沒有再對妹妹潑冷水,反而認真態度,語重心長:「時代在進步發展,對你們這些零零後來說,學業有成確實不再是唯一的出路,但大多時候它依舊還是一塊有力的敲門磚,你可以隨心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但兼顧學業與其並不衝突。」
封鈴保證道:「放心哥,我心裡有數的,我的休學申請到今年九月份結束,在此之前,溫泉村項目開發的主要環節已經完成,而且開學後的十一假期,我還有充裕時間回來參與後期決策,這些我都已經提前考慮好,思量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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