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選擇餘地,只能殷勤地把公主伺候好。
剛剛品上酒,她又感覺水溫似乎涼了些,她自己不會調溫,又再喚封鐸過來幫忙添熱水。
可這回,封鐸沒再好說話地配合。
他直接脫了浴泡,邁步進入浴池,花月眨眨眸,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粗魯的一把抱到腿上,她驚得差點把杯中酒撒掉。
「你幹什麼呀?」她嗔怪。
「水溫不夠熱,那不如這樣?」
他火熱的胸膛貼過去,燙得花月忍不住要往前躲。
封鐸再次貼覆,同時把自己的硬往她腿間磨。
花月大駭,聲音慌張怪罪起來:「你不許鬧了,我要自己洗。」
封鐸卻說:「被你支使了那麼久,沒點兒報酬怎麼行?」
花月頭腦不清楚,略微思吟後,她把自己手裡的酒杯遞過去,軟了態度同他商量道:「我把酒給你喝,用這個來作報酬,行嗎?」
封鐸倒是十分好說話:「也不是不行吧,但是……」
花月:「但是什麼?」
封鐸不著急回應,只慢條斯理地接過酒杯,裝腔作勢搖晃了兩下,而後目光陡然變凶。
花月被他勢在必得的眼神嚇到,眼睫蜷了蜷,眸光更是波動得盈盈誘人。
第一次看她醉酒的樣子,實在可愛要命。
封鐸心裡暗忖。
他抬起指腹,捏住花月的下巴,迫她主動靠近。
四目相對,封鐸終於繼續著把話說完:「但是,我得換個方式喝。」
沒等花月解開困惑,他直接攬住花月的一側肩膀,扯下裙帶,同時將她桎梏得動彈不得,花月眼看著他歪下酒口,將酒水倒上她的鎖骨。
鮮紅的液體汩汩從上流下,浴缸里很快暈出濃淡不勻的殷紅一片。
覆水難收,可封鐸卻堅信可以收回。
於是,他一遍遍舔舐在肌理,一滴一滴用舌卷回。
他無法自拔地為悖論作證明,並且樂此不疲。
他追著喝,還不過癮。
喝盡一次又一次,封鐸再次撈起紅酒瓶,拿在手裡掂了掂,重新往她身上澆。
這一次直接倒下半瓶,哪哪都蓄得滿,花月受涼可憐兮兮,但沒關係,封鐸安慰兩聲,答應很快會叫她再熱回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