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桑寧寧,笑了起來:「師妹最近和玉容劍磨合的如何?」
玉容劍……
桑寧寧嘴角一抽,面上的神情驟然生動了起來。
該說不說,從某方面而言,這劍確實不錯。
外形華麗,鋒芒難掩。
舞動時還有流光於劍身閃爍,恰似晴天湖面,浮光躍金。
但是——
桑寧寧將劍拍在桌上,言簡意賅道:「它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它。」
這劍太倔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得到劍的經歷不太愉快,桑寧寧總覺得這劍也古里古怪,像是內里有一股氣在控制似的,自己都能和自己打起來。
容訣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劍身:「還需要磨合一段時間罷了,小師妹且先收好。」
不是什麼別的原因。
只是有一截他的指骨,加之有怨氣覆於其上,才會讓桑寧寧覺得不適罷了。
將劍還給了桑寧寧,容訣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現在應該還沒到小師妹練劍的時間,若是空閒,小師妹不妨來幫我將這些廢棄的草藥再折幾下如何?」
可以到是可以,但是——
「這有什麼用?」
面對桑寧寧的詢問,容訣維持著淺淡的笑意,陽光透過縫隙從四面八方照射進來,宛如根根繩索將他束縛。
他動了動手腕,腕上的金玉撞擊聲叮咚作響。
桑寧寧心底浮起了一絲淺淺的困惑。
剛才……大師兄腕上有這些嗎?
「沒什麼用。」溫和的嗓音打斷了桑寧寧的思考,「閒得無聊罷了。」
確實。
大師兄現在不能練劍,也不能修煉,只能自己給自己找些事做了。
桑寧寧圓了邏輯,也重新坐回到了容訣的身旁。
「我與師兄一起。」
……
湖心竹屋內一片歲月靜好,卻不知外頭早已鬧得天翻地覆。
「容、容少,又有一個外門弟子突然高燒不退,還說渾身疼痛難耐,口中叫嚷著,要我們、我們……」
「要我們做什麼!」
前來匯報之人將頭埋得更低:「要我們,殺了他。」
「荒唐!!!」
容明晟一拍桌子,色厲內荏道:「來找我做什麼?!還不快去找醫藥堂的弟子來?!」
雖說比不上明堂洲,但青龍洲作為主洲,醫藥堂內也是常年有幾位明堂洲弟子駐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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