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周:「……」
這才新婚一個多月呢。
怎麼杳杳姐某些時候越來越像容先生了,好可怕。
打了個冷顫,阿周連忙老實的閉上說話的嘴巴,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吃著餅乾。
飛機降落是在十一點。
回到熟悉的京宜,黎杳在宣市被凍的幾近發僵的身子才終於慢慢緩過來。
她長舒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感慨,手機傳來震動聲。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放出來。】
三個字,透著一股拽勁兒。
一眼就知道是誰。
黎杳撇撇嘴,王八蛋容京嶼,雖然宣紙的事情勉強原諒了他,但是放出黑名單是不可能的。
誰讓他昨天在酒店……
想到那些蘼艷的畫面,黎杳身上的溫度便不自覺攀升。
她也沒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容京嶼,居然還會替她吹頭髮。
只是他替人吹頭髮的動作實在是稱不上太好。
黎杳被他扯的頭皮微微發疼,不自覺的嗔他:「容京嶼,你別碰我頭髮,討厭死了。」
她生氣的時候,他總愛一聲不吭,只是默默減輕了手上的力度。
黎杳凶了他一次,就再也沒有覺得頭皮被扯疼的感覺了。
等栗色長髮吹好,黎杳將人用完就丟的那股勁兒便上來了。
「行了,你出去吧。」
她淡淡說,粉唇小小揚起打了個哈欠。
昨晚燒了一整夜,雖說燒退了,但人還是有點懨懨的,黎杳想再小睡一會兒。
容京嶼不疾不徐的勾了勾唇角,白色吹風機被重新放置回柜子處。
黎杳也沒在意他的動作,整個人往床上爬去,準備往被窩裡鑽。
她穿的是一條睡裙,大概是昨晚容京嶼替她準備的,這會兒淺淺的裙邊順著她的動作往上撩去,雪白的小腿明晃晃的露出一截。
容京嶼站在女人身後。
漆冷視線盯著那一抹如雪顏色,喉結不動聲色由上滾下。
房間寂靜片刻。
「啊……」
正在往被窩裡鑽的黎杳徒然短促的尖叫了一聲。
細小的腳踝被人單手控住,輕而易舉的,她重新被拉至床沿。
小腿抬高,裙內風光旖旎。
她登時漲紅了一張臉,下意識用手去捂:「容京嶼,你幹什麼呀。」
貫來嬌氣的語調這會兒都有點不成音。
容京嶼笑的散漫,長腿隨意往前一邁,勁薄的小腹處緊貼住了她,兩人身上的體溫一點一點的靠近。
他俯身,澀氣的將女人修長勻稱的腿勾住自己的腰,薄唇隔著白色睡衣輕咬住了那點紅痕。
語氣被壓的有些嘶啞的說:「容太太,照顧了你一整晚,總該收點利息。」
她甚至來不及出聲,緋色唇角便被人濕潤含住。
黎杳連忙呼出一口氣,用手扇了扇臉頰兩側過高的溫度。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越想畫面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