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小腹,黎杳溫吞的想,希望七個月後,小魚缸也能喜歡這個家。
用過晚餐。
黎杳讓胖嬸快點回去和家人團聚,起初胖嬸還不願意,以往黎杳還可以回黎家過年,但今年只能在杳杳星光,要是她也不在,那她的金枝玉葉杳杳小姐可不就是一個人了?
只是,等她看向容京嶼時,忽然變了主意。
因為懷孕的緣故,黎杳人變的懶散了幾分,嬌小的身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雙纖細的腿得寸進尺的架在容京嶼的大腿上。
這還算了。
嫌冷,黎杳非得讓他替自己捂著,穿著毛絨襪子的兩隻小腳時不時踢他兩下。
顯然是故意的。
容京嶼倒也縱容著她,典型的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胖嬸沒忍住,笑了起來。
容先生這樣逆來順受的模樣,也就只能在杳杳小姐面前看到了。
旁人誰敢相信,私底下一貫高不可攀的容先生居然會這樣聽話?
最後,胖嬸走的心情舒暢,有容先生在,杳杳小姐不會孤單的。
晚上十點。
黎杳沒怎麼睡著,她翻身坐了起來,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發呆。
容京嶼和她睡在同一間房,但黎杳彆扭的不允許他上床睡,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只能委屈的蜷縮在臥室那張小的可憐的沙發上。
黎杳的動靜,容京嶼聽的一清二楚。
他抻了抻長腿,起身,等視線適應了這陣黑暗後,毫不猶豫朝著黎杳的方向邁了過去。
「怎麼了?」
低沉的聲線溫聲問道。
墨色中,黎杳偏著腦袋望向他,好半晌,突然站了起來,然後靠近他,站在床邊半掛在了他身上,下巴也搭在他寬闊平坦的肩膀上,聲線軟軟的說:「容京嶼,我想許願。」
去靈鳴寺許願。
這個想法來的突然,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
黎杳說完這話後,就有點後悔。
這大晚上的,靈鳴寺都不對外開放。
容狗肯定覺得小仙女魔怔了。
然而,細軟的腰身恍惚被人摟過,容京嶼單手將她從床上抱下,稍側了身子,開了一盞小燈,抱著她便往衣帽間走。
「好。」
他無條件陪她做一些無厘頭的事情。
因為是夜晚,即便白日京宜氣溫挺高的,晚上還是寒風陣陣,吹在人臉上森森的冷。
黎杳被裹的嚴嚴實實,戴了毛絨帽、圍巾、耳罩,只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因為穿的太多,走起路來像只小企鵝。
「容京嶼,你好煩啊,為什麼給我穿這麼多。」
「冷。」
他只這麼說。
黎杳搖頭反駁:「不冷,我要脫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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