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窩粥不加糖, 吃起來就像水煮蛋清,而且有點淡淡的腥味兒,並不是很好吃。
旁邊水心的嘴角扯了扯。
見過作的,她沒有見過這麼能作的,不甜的東西,又不是不能吃。
不過她們秦王殿下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平時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什麼要求。
倒是各自都好好提著自己的人頭,生怕做錯什麼事情惹怒殿下。
厲驍嘗了一口,發覺確實不好吃,掃了水心一眼:「拿蜂蜜過來。」
水心怔住了,趕緊去拿蜂蜜。
加了一勺子棗花蜜之後,燕窩果然有了甜味兒。
厲驍餵著虞洛吃了半盞燕窩:「身體可還難受?」
其它地方還好,只是被磨破的腿側疼得厲害。
虞洛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長時間的騎馬,居然是這樣一種折磨。
虞洛察覺到自己的傷口裹了紗布,因為水心就在旁邊,自然而然覺得是水心更換的。
她搖搖頭:「沒有,我現在還好。」
厲驍嗤笑一聲:「腿不疼了?大小姐的身子,何時變得這麼好了?」
虞洛:「你——你怎麼知道——」
磨傷的地方是大腿內側,她以為只有自己和給她上藥的侍女知曉,完全沒有想到厲驍也會知曉這件事情。
厲驍清冷的側顏俊美無儔,五官完全沒有任何瑕疵,一雙鳳眸狹長,此時眼裡帶著些許冷色,他拿了一旁的帕子擦拭手指:「大小姐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虞洛緘默。
罷了。
她還有什麼洋相沒在厲驍面前出過?習以為常就好。
厲驍昨天晚上倒是沒有看她,虞洛正在昏迷之中,他沒必要冒犯。
以厲驍的心性,做不出強迫女子之事。
看她暈倒時布滿了冷汗,再想想她素日體質,猜也猜得出哪裡出了問題,只在黑暗中給她上了藥。
水心昨天晚上不在,是今天早上才被安排來的,她一早給虞洛換了新的衣物,檢查傷患處有沒有好轉。
昨天這裡只有侍衛,有侍女反而礙事。
虞洛輕聲道:「我們什麼時候回侯府?」
「再過兩日。」
除了腿疼,虞洛總覺得心口悶悶的。但看著厲驍忙碌之事不少,虞洛也不方便去打擾。
只到了晚上,水心過來伺候虞洛,拿了藥膏給虞洛上藥。
虞洛自然不是很適應陌生人給自己上藥,若是隨身伺候的紫茗還好,眼前侍女雖然規規矩矩的,偶爾打量的目光總讓虞洛有些許的不舒服。
虞洛從她手中接過了藥瓶:「罷了,我自己來吧。」
水心道:「殿下若是知道了,定會斥責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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