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后,男人的腰身再就没有了任何迟疑。
坚挺的肉棒,在男人与少女之间极短的距离内,开始频繁地暴动起来,充血的龟头在少女的腟内试图与少女下降了的子宫口进行频繁且粗暴的接吻。
伴着高频率的肉体碰撞带出的淫靡水声,高昂且甜美的呻吟顿时回响在了整个房间之中,既是对于甜美慰藉的赞歌,也是对于敏感肉穴的悲鸣,一种想要获取更多,却又想要让男人停下的矛盾想法顿时充斥在了萨拉托加的心中,哪怕是一个仰躺着的姿势,那雪白的脖颈都直直昂起,整个头颅都朝后仰去,甚至就连舌尖都已经在那呻吟之中探出了口腔,暴露在了空气中,在男人和列克星敦的眼前诉说着她的身体此刻究竟有多么的……矛盾。
该怎么说呢。
就好像儿时在那个夏天里,吃到了自己很喜欢吃的那颗软糖,因为手上的零花钱没有多少的关系,这好吃的软糖只能一点点的仔细且缓慢地品尝,那种糖果的甜味、外层软弹的口感、心中洋溢的幸福感都随着那唇舌的品味而一同传来,想要吃到更多,但却又因为没有更多的零花钱而无法做到,只能在有限的数量中尽可能的去延长自己所能获取的甜蜜,更加用力、更加细心地去品味糖果粘在自己口腔内壁中的甜美,只有这样,才能够真切得到那种令人目眩、令人恍惚的味道。
心中所有的骄傲和羞涩,在这两个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意义。他们实在太过知晓着自己身上的弱点究竟为何,那种精准得如同手术刀的刺激也好,那种被硕大阳具给填满的感觉也好,就好像连呼吸和心脏跳动的权利都被这两个人抓在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脱的办法。
就像是……变成了小女孩手中被肆意玩弄的布偶娃娃一般——只不过,这个形容词放在成年人身上时,有一个更加下流,也更加淫秽的说法。
肉便器……吗?
“哈啊啊啊……——··~~?!肉棒、嗯呜呜呜啊啊…姐夫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啊啊……·~!?不要、这样的话…呒呜呜咿啊、连子宫口都被摩擦到了……·~!不行、小穴现在…真的太、嗯啊啊啊啊……·~!”
“是吗……·~?妹妹这不是连肚子都开始抽动起来了吗——哪怕是看着就能够知道,你现在肯定很舒服吧……·~?下午也肯定跟司令官做过一次了吧?在我来之前·~?下午跟司令官做的时候、硬度有些不对呢……·~明明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吗,现在还在说什么‘不可以’呢……·~?”
“哈噫噫噫噫咿噫噫……——··~~?!姐姐、现在不要碰那里啊啊…我、嗯咕呜呜呜呜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