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崽,你是不是不開心了?」肖鶴的聲音低沉,但卻喚回了喬術的神智。
「沒有。」喬術搖頭否認,可視線怎麼也不肯看向肖鶴。
「你在撒謊。」肖鶴肯定道。
喬術裝作煩躁的離他遠了些:「你別甘迺迪坐敞篷車腦洞大開,我撒什麼謊了?」
「你就是在撒謊,喬崽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喬術不耐煩的一直躲,直到被擠到牆角無處可去。
沒了辦法只能惡狠狠的瞪著肖鶴:「你沒事找事」
肖鶴不在意他帶刺的攻擊。
「是我哪裡沒做好嗎?」聲音溫柔又耐心。
讓喬術的心忍不住一軟,這人真奇怪。
有時候騷的不行,有什麼又溫柔的要人命。
也許槍和刀都不會讓一個人流淚,流血和受傷也不一定是真的疼痛。
但是人的溫柔,對久未體會過的人是致命傷。
喬術什麼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肖鶴的溫柔。
瞬間氣勢就降到一半。
肖鶴見喬術軟下來,立馬開始黏黏糊糊的親吻他。
「喬崽,告訴我好不好,因為什麼不開心我以後改。」
喬術被親的腦子都有些懵,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我覺得我有點配不上你了。」
肖鶴有些驚詫於喬術的患得患失,畢竟喬崽看起來是一個不容易多愁善感的人。
他的性子總讓人覺得他永遠不會受傷。
「為什麼這麼覺得」
說不口後似乎也沒那麼難以啟齒,喬術靠在牆上緩緩開口。
「你有美好的家庭,他們都很愛你,有錢,有勢,而我,只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什麼也沒有。」
喬術的眉眼染上自嘲,脆弱的可怕。
肖鶴緊緊擁著眼前的人,一下一下親吻著他的額頭,鼻尖,嘴唇。
「不,喬崽還有我,我的家人就是喬崽的家人。」
「更何況。」
肖鶴掐著喬術潔白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
「正是因為我體會了那麼多的愛,才學會了如何去愛你。」
「我是幸運的,你也是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