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不停撫摸自己身體的手腕力度,瑟維爾順從地躺倒在了床上,被鎖鏈銬住的雙手壓在身下,黑色絲帶下那雙向來銳利的深綠色雙眸,逐漸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
好奇怪,這種感覺好奇怪,但是意外地不錯。
隨著體溫的升高,瑟維爾腺體中溢出的雪松味信息素逐漸濃郁,很快充斥了整個房間,和蘇余的草莓牛奶混合在一起,少了些冰冷,多了絲甜蜜。
另一邊,壓在瑟維爾上將身上的蘇餘明顯有些懵圈,這怎麼,沒推就倒呢?
雖然因為需要過審所以漫畫不可能詳細描述攻受結合的過程,但蘇余也能猜測到主角受被標記的過程中不可能這麼配合,不然主角攻也不可能被打成那個慘樣子了?
所以說,難道是現在還能暫且忍受的瑟維爾在故意配合他,想要儘快結束這痛苦,等會兒正式標記就堅持不住了?
不確定,蘇余打算再試探一下。
沒想到,這一試探就「試探」了一整晚。
從愛/撫到親/吻,再到徹底地結合,原本只是想早些狗帶的蘇余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快感好像把腦子都蒸發掉了,在alpha身體本能的影響下,蘇余迷迷糊糊地將瑟維爾翻了個身,然後一口咬住了他的後脖頸,冰冷又帶了絲清甜的味道瞬間充斥了蘇余的口腔。
身體同樣燥熱的蘇余舒適地眯起眼,像大夏天恰了口冰淇淋,不由咬得更用力了一些。
「唔!……」
在腺體被咬住的一剎那,瑟維爾瞳孔猛地擴散開來,抓緊了床單,原本隱忍的悶哼喘息,霎時間變成了破碎的呻吟。
alpha的腺體本就不適合被標記,瑟維爾只感覺自己的靈魂被生生拆開,又重新組合了起來,這過程中伴隨著巨大的痛苦,以及比痛苦更要濃郁的快樂。
之前準備的絲帶和鎖鏈早已不知何時被掙開,但失去束縛的瑟維爾卻始終沒有攻擊蘇余,反倒配合地逐漸熟練起來。
深夜,滿身吻痕,脖子上還多了枚牙印(沒破皮)的蘇余想要停下來結束,卻被聲音沙啞的瑟維爾請求著再來一次。
「不可能,感情不是你出力!」又累又困的蘇余梗著脖子果斷拒絕,一邊試圖將纏在自己腰上的兩隻大長腿推開。
瑟維爾上將認真想了想蘇余所說的話,接著點頭同意: 「好,我自己來,你休息吧。」
「嗯嗯,這就對了,晚安——嗯?你說什麼?!」頓感不對勁的蘇餘下一秒就感覺天旋地轉,隨即便發現自己和瑟維爾換了個位置。
看著不知疲倦的主角受,蘇余終於「汪」地一聲哭出了聲。
你這殺千刀的主角攻,到底跑哪兒去了哇?!
可惜這個問題直到蘇余和瑟維爾舉辦完婚禮,度完蜜月,後來連兒砸都出生了也沒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