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用手指比劃，「會一點點啦。」
他只看過維恩酥酥用，自己一次也沒嘗試過。
園長將貓咪槍還給時念，「伯伯不太會玩它，那小念念可以給園長伯伯演示一下嗎？就對著那堵牆試一試。」
時念很樂意幫助別人，點點頭，往槍身注入精神力，扣動扳機。
「砰！」
一陣塵土飛揚，牆身光榮犧牲。
園長、老師：「……」
園長的辦公室在二樓，操場上做遊戲的小朋友聽到動靜透過破口處看見他，熱情洋溢地對著他招手，「園長伯伯好~哇~見到你了耶！」
「小朋友們好~」
園長心情複雜地回答他們，默默拉上成了破布的窗簾，為辦公室留下最後的幾分體面。
十幾分鐘後，還沒來得及回家的時亦羽、郁路寒和郁辰再次回到園長辦公室里，時亦羽一眼看見破了個大窟窿的牆，眉頭顰蹙，「不是說你們學校很安全嗎？」
郁路寒認出這是被重型武器轟過的痕跡，語氣意外，「遇到了敵襲？」
園長神情有幾分微妙，「這……兩位家長，請你們放心，我們學校確實非常安全……至少在您家孩子來之前是這樣的。」
時亦羽、郁路寒：「……」
他們緩緩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時念身上。
事到如今，時念知道自己大概是闖禍了，侷促地捏著衣角，一點點挪到家人身邊，「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郁辰驚訝地蹲下，攬著他的肩膀，「這個大窟窿是你弄的？」
時念心虛地低下腦袋，蔫噠噠地點了點頭。
郁辰倒吸一口冷氣，緩緩給他豎起大拇指，「很厲害了。」
他當年再鬧騰也沒把園長的辦公室轟出一個大窟窿。
郁路寒對著郁辰腦門拍了一下，「別亂教他。」
兩個家長看出孩子的不安，沒有第一時間問責，時亦羽把時念抱著坐在沙發上，郁路寒坐在一邊陪著他們。
時亦羽安撫時念的情緒，「沒事，爸爸會解決，不用害怕。」
時念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流了下來，他抱著時亦羽的脖子，腦袋埋在他頸窩裡，瓮聲瓮氣地，「對不起爸爸，我做壞事了。」
時亦羽語氣溫和，「那小玫瑰是不是應該先和園長伯伯道歉？畢竟你弄壞的是他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