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怎麼敢給不理會他家小玫瑰?他想做什麼?
冷暴力?
頭給他拔了!
郁路寒生氣地聯繫了他的副官雲寧,開門見山地問道:「艾澤爾今天在做什麼?」
雲寧一愣,回答道:「和以往一樣,上午在學校上課,下去來軍部處理公務,夜晚回家。元帥,有什麼問題嗎?」
郁路寒:」你沒給他加工作?」
雲寧以為郁路寒是想給艾澤爾加工作量,委婉地提醒,「沒有,他還是學生,按照帝國勞動法規定,每天工作三個小時,元帥,給他加工作需要等他畢業,您再忍忍。」
郁路寒:「……」
他掛斷電話,看了眼時念。
時念失落地垂下眼帘,低著腦袋靠在父親的手臂上,雲寧的話他也聽得清楚,很明顯,不是艾澤爾太忙,而是他故意躲著自己。
可是為什麼啊?
時念和艾澤爾從來沒有鬧過矛盾,對這次的突然疏遠只覺得迷茫不解。
「沒事,他不理你你也別理他。」 郁路寒揉了揉時念的腦袋,「你還有諾比和甘檸他們,去找他們玩。」
至於時念的Alpha朋友,他是一句話也不提。
時念沒回答,只是從郁路寒的肩膀上抬起腦袋,往另一邊一歪,靠在時亦羽的肩膀上,很委屈地開口,「爸爸……」
時亦羽攬著他,拍了拍他的背,「不想放棄這段友誼就去找他問清楚吧,反正你們在一個學校不是嗎?」
時念猶豫不決,最後很小聲地「嗯」了聲。
「早點去睡吧,明天還需要早起去學校。」 時亦羽揉了揉他的腦袋,「早上送你去的時候順便去接諾比。」
時念驚訝,」諾比明天和我們一起?」
時亦羽:「嗯,時亦楚和莫爾菲斯早上起不來,讓我們幫忙把她帶去學校。」
時念:「……」
嗯……就很小舅舅和小舅夫。
周一早上七點鐘,窗外的天已經大亮,璀璨的陽光從被厚重的窗簾擋在外面,室內依舊漆黑如夜晚。
時念被鬧鐘吵醒,打著哈欠去換上校服,高中部的校服和初中部的沒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是袖口顏色。
初中部是綠色,高中部是藍色,大學部則是紫色。
維斯特學院低調奢華的制服勾勒出時念纖細的腰身,他理了理袖口,將窗簾拉開,鋪天蓋地的陽光爭先恐後地湧入房間,眨眼間將室內照得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