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點了點頭,「這樣啊……」
加奈特以為是艾澤爾凶了時念,因為他兒子易感期時多暴躁,他這個當老子的還是清楚的,上次艾澤爾易感期沒控制住脾氣,直接將挑釁的Alpha打進醫院的事他可還記得。
加奈特當即不贊成地擺擺手,「怎麼能凶人家小Omega呢?艾澤爾你也太不應該了,快點道歉。」
艾澤爾低下頭,「抱歉,小玫瑰。」
時念卻覺得異常尷尬,臉紅了紅,「沒、沒事。」
他心裡簡直是土撥鼠尖叫,希望安南叔叔和加奈特叔叔別知道他和艾澤爾鬧矛盾的真正原因,不然臉就要丟光了。
他們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幼稚鬼。
時念和艾澤爾重歸於好,安南和加奈特也不去糾結這件事,很隨意地讓這件事翻了篇,也讓時念鬆了口氣。
只是對於艾澤爾的易感期,加奈特提出建議,摩挲著他的胡茬下巴,「好大兒,你現在易感期不太安全哎,為了弱小的小念念著想,要不你先回樓上把自己關起來,老父親我去給你送飯?」
艾澤爾冷冷地看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時念不忍心讓艾澤爾一個人回樓上待著,為他說好話,「其實艾澤爾哥哥易感期沒那麼危險的,他又不會打我,沒事的。」
加奈特很想反駁,這小子當然會打人,打人還可凶了,但對上艾澤爾冷冽的表情,他選擇給自家好大兒保留個好印象,咽下嘴裡的話。
餐桌上的氛圍和睦融洽,時念從小在這邊長大,自然也不會拘謹,開心地吃著他喜歡的可樂雞翅還有蒜蓉蝦滑。
艾澤爾吃得很少,更多時候是看著時念出神,隨後偷偷摸摸挪動位置靠近他。
安南和加奈特都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同時皺起了眉,當著時念的面卻什麼也沒說。
加奈特有種不祥的預感,為了壓制住這種不好的預感,拿出一杯酒咕咚咕咚大口喝著,安南將杯子遞到他眼前,加奈特給他倒了一杯。
兩人碰了一杯,滿腹心思地喝酒。
時念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一件事,抬頭看著加奈特,試探地問道:「加奈特叔叔,你想要收學生嗎?」
「想啊。」加奈特談到這個話題就有些憂傷,仰頭喝了一杯酒,嘆息了一聲,「本來挺中意你哥哥的,結果那傻小子半途跟著原雲卿跑了。「
「我家這個不爭氣的去了你家老郁那裡,唉……我倒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時念頓時覺得有希望,收斂住臉上的喜悅,繼續試探,「加奈特叔叔,那個,我有個朋友……」
聽著這個標準性的開口,安南放下酒杯,看向時念,好奇他會以朋友的身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