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求一個有他們的未來。
清麟心頭仿若被人當做鼓點敲了一下,而後密密麻麻的鼓點落下,擾亂了一池平靜的心湖。
「……」他一時沒有回話。
男人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回應,轉身開了口:「鳥族的生活方式大不相同,他們住在樹上,哪怕陸地上劃分了位置給建屋等等,很多其他生活方式不見得狼族的人能適應,去他們部落還得待考量。」
這算是回了清麟所問了。
清麟聞言也沒再多問,只想起一件事,開口問:「對了,我瞧著之前婚契上的字好像不是首領寫的,字跡不太一樣,是你自己寫的嘛?今天也是,你識字?」
男人點頭:「嗯。」
「誒,你怎麼會識字?這個世界的字是統一的嘛?」
「有統一的文字。」
清麟見男人回的有來有回的,心情微妙,望著男人問:「你…工種號夢白推文台…是想起你的過去了嗎?這些全是你過去的記憶對嗎?」
男人動作微頓,來到了清麟的面前坐下:「這是我的記憶,但不全是。」
「?」
「有相當一部分記憶我沒記起來,我記不起我為什麼會流浪,我的來處是哪裡,這些我都沒想起來,還有很多都不曾想起。」
清麟錯愕的睜眼。
那這記起來的還真不多。
他坐直了身子,想去查探男人的脈搏,被男人壓住了:「不打緊,我能感受得到病已經全好了,這記憶大概慢慢就能恢復。」
他有幾個晚上做了一些很真實又光怪陸離的夢了。
清麟不放心的還是按了按他的脈搏,確實如男人所說,沒什麼問題了。
看著那小蛇一本正經的模樣,男人心情微好。
這小蛇還是關心自己的。
男人笑了笑,收回了手說:「想不想寫字?」
「?」
男人回屋拿了一些墨汁和一張皮革紙出來,用木棍沾了墨汁,在皮革紙上寫了兩個字給清麟看說:「瞧,這是你的名字。」
皮革紙張上的字是完全陌生的,但那筆畫蒼勁有力,看的出男人的字寫的很好,清麟照著描了一遍,學的很快,男人又相繼給他寫了好幾個字,清麟寫著寫著找到了這個世界文字和他那個世界的共同之處,學的更快了。
男人有些驚訝,這小蛇竟這樣聰明,就好像原本就認識文字,只是許久不用生疏了,這會重新撿起來一般。
清麟寫著,抬眼問:「那你的名字呢?」
男人一頓,指節微動,放下了小木枝,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