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蟲?毒草?瘴氣?
清麟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沒有摸到任何草藥包,他是毒蛇妖,蟲子不敢近身,也不怕毒和瘴氣,自然不會備有那些。
但男人他現在需要啊……
清麟想了想,拉著男人躲到了遠方的灌木林中,以男人做遮擋,從衣服裡面割了一小塊衣襟出來,遞給了男人。
「你帶著這個,能防蟲。」
見男人疑惑的看著他,清麟忙解釋說:「我……我最近不是一直在整藥草嗎?用了很多驅蟲的藥,衣服上都沾了草藥味,能驅蟲的。」
男人從他手裡抽走了那一塊布料,拿起放在鼻下聞了聞。
哪裡有什麼草藥味,只有小蛇貼身獨有的淡淡的香味。
他聞著,眼神掃向了清麟的全身。
很好聞,就像小蛇chiluoluo的躺在他懷裡一樣。
男人輕嗅衣物,明知道他是在聞衣服上的藥草味,但隨著這衣物的特殊性,清麟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絲羞意。
他抬起眼想讓男人把衣服收起來,卻在抬眼的瞬間,撞到了一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眸中……
那雙眼,宛如獵人在緊盯獵物,又宛如化為了實質的物件,在一點一點的將他的衣服剝開,剝的一絲不掛……然後在實質的侵占著袒露的每一寸肌膚。
清麟渾身一僵,只感覺一陣酥麻從腳底往上騰湧,涌的雙腿酥軟,稍微動一下仿若都能癱軟在地,腳趾在鞋裡都緊縮在了一塊。
血氣更是沒頭沒腦的直往腦門沖,沖的頭皮一陣發麻……
就這眼神。
清麟敢打包票他的心思絕對不是只在聞衣服上的藥味上!
他好歹活了三千年,在他那個世界見了不少痴戀的男女。
「你……你……你……」他說話都磕巴了:「你在幹什麼呀?」
那小蛇面色通紅的看著他,聲音都在微顫,那雙時刻仿若在勾引人的桃花眼此刻水汪汪的,仿若在控訴他做了什麼羞於見人的事。
男人眼瞧著好笑,這小蛇,純情的過分,這就羞於見人了,他想讓他當自己的夫郎,還想要做那更過分的事呢。
他逗他:「我做什麼……?」
他拿著衣服輕嗅,狀似懵懂的看他。
「……」
小蛇仿若被問到了,眼裡控訴的意味更濃,那水汪汪的樣子仿若再欺負一下就能滴出水來,那白中透紅的臉,可愛的叫人想要輕咬一口。
男人瞧著心中歡喜,咽了口口水,緩緩湊近了他……
突然感覺手中的布料被猛力抽走,湊近的人也隨之站起。
「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了。」
他仿若在床笫間被欺負狠了,嗔怪的說,你再這樣,我就不給你了。
男人眼神暗了暗,就感覺懷裡被塞進了那布料:「放好。」
說罷,紅著臉的人轉身就走,末了,又回頭僵硬的補一句:「我等你贏。」